等他帶著許易來到大堂時,他已經對烏承厚、乃至烏家的絕大部分資訊都很瞭解了。
“姑爺,到了。”
耿護院在門外停了下來。
“嗯,辛苦你了。”
許易拍了拍耿護院的肩膀,以示親和。
“你說的這些對我很有用。”
“不辛苦,只要能對姑爺有用就好!”
耿護院咧嘴大笑,這一刻如果能有忠誠度面板的話,至少能看到一個加十的字樣。
許易獨自一人走進了大堂。
大堂內的人不多,只有四人。
坐在上首的是蘇伯庸,那位許易在婚禮現場也沒有見到的老丈人。
和蘇仲堪一樣,他同樣不贊成許易和蘇檀兒的婚事,這點從他在成婚現場都沒有出現就可以看得出來。
女兒結婚,他這個親生父親卻不露面,其態度也可以明確了。
只不過他的不贊成,卻和蘇仲堪不一樣。
蘇仲堪的不贊成,純粹是不希望被蘇檀兒搶奪了他們在蘇家產業上面的話事權。
蘇伯庸的不贊成,則是他心疼女兒,不願意讓自己女兒的婚姻因為他蘇家而變得這麼隨隨便便。
他覺得自家女兒完全可以找一個更好的夫君!
這一點上,蘇老太爺和蘇檀兒她娘都是持相同的想法,只不過他們表現得沒有蘇伯庸那麼偏激而已。
大堂裡。
四個人,除了兩個站著的侍從,剩下的最後一個坐著的,自然就是烏家的當代家主烏承厚了。
“許易來了,那你們談吧。”
蘇伯庸看到許易進來,只是淡淡說了一句,便直接端起茶杯喝了起來,很明顯地將‘不管’這兩個字的態度表現了出來。
烏承厚微微皺了皺眉頭。
蘇伯庸這是什麼意思?
這種態度,讓他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
但他還是很快穩定了情緒,直接看向了許易。
“你就是許易?果然長得一副伶牙俐齒的樣子!”
烏承厚開口便嘲諷著說道。
和烏啟豪暗戳戳地使陰招不同,他的行事作風顯然更加直接霸道。
許易毫不以為意,徑直走到了烏承厚的對面坐了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了以後,才緩緩開口說道。
“烏承厚是吧?你兒子在牢裡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嗎?什麼時候定罪,到時候我找人敲鑼打鼓,讓全城人都開心一下!”
“你!”
烏承厚目光一冷。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勸你好自為之!這件事到此為止,否則的話······蘇家可不一定那麼安全!”
他冰冷的語氣,直接將自己的威脅擺在了明面上。
蘇伯庸聽得眉頭一皺。
雖然他不喜歡許易,但對方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婿,是他女兒已過門的夫君!
烏承厚如此言語,是完全不將他蘇家放在眼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