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血液,總能讓我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最後竟然淪為欲.望的奴隸,無法從她脖子上脫身。
過了良久,等我鬆口時,她那光潔如玉的脖子上、已經被我咬出了一個深深的牙印兒。
後者的小嘴唇輕輕滑過我嘴角的血跡。
“為什麼不咬斷我的頸動脈?那樣你就報仇了。”
“殺人,我真的做不到…”我哭著說。
蓮心用力吻著我的唇,直到呼吸困難,才鬆開我的脖子。
“或許我這輩子、都做不了你說的那種人。”我喘著粗氣說。
“所以受傷的總是你。”蓮心說。
“這些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天、馬上就要亮了,這可是我的最後一.夜溫柔,你就不想做點什麼嗎?”蓮心同樣喘著粗氣說。
“對不起,我沒心情…”我無力的說。
“很多事、都是寧可做過了後悔,也不要錯過了後悔。”蓮心吻.著我的脖頸說。
她血液的味道,讓我一陣恍惚,最後竟然鬼使神差的、和她的脖頸纏繞在一起,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
翌日早上,我是被門外的敲門聲吵醒的,睜開雙眼,發現蓮心依然站在窗前,表情冷漠的眺望著遠方。
紅色的旗袍裙,沒有一絲褶皺,而最讓人詫異的是,她的脖子上竟然一個牙印兒都沒有!
我怔了怔,難道昨晚上都是幻覺?
“你醒了?”蓮心冷冷的說。
“我昨晚上就在這兒了嗎?”我疑惑的問道。
蓮心點了點頭。
“那昨晚上都發生什麼事兒?我記得自己‘明明’咬了你一口。”
“是影咒。‘中咒人’嗅到‘施咒人’的血液會產生幻覺。”蓮心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說。
“那藍鳳?”
蓮心搖了搖頭說,“藍鳳的事不是幻覺。”
我無力的低下頭,“那她的鳳袍呢?”
“幹什麼?”蓮心說。
“你殺她、我不計較。但我留下她的衣服不過分吧?”我眼含熱淚的說。
“晚了,已經燒了。”蓮心撇了撇嘴說。
“她的鳳袍怕水、不怕火,你是怎麼燒得?”
蓮心揚起手臂,兩條黑色的火蛇爆射而出,熾熱的高溫,讓我在幾米開外,都不敢直視。
“那要看用什麼火燒。”
“好,你贏了…”我直視著她的雙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