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有用的說。”我打斷鷹韻道。
後者跪在地上、一字十行的查了半天,最後竟然有些驚愕的揚起頭,望向我的眼神也極其可怕。
“沒解藥?”我問道。
鷹韻搖了搖頭。
“那是有解藥?”我繼續問道。
鷹韻還是搖了搖頭。
“有什麼就說什麼。搞那麼神秘幹什麼呀?”我冷聲道。
“解藥是沒有,倒是有一個解毒的方法。但成功率只有一半,而且過程十分痛苦。”鷹韻有些恐懼的說。
“說說看,事到如今,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得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呀。”我攤了攤手說。
鷹韻不置可否,深邃的眼眸最終停留在了旁邊那處寒泉上。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不會是?”
“你猜的沒錯,需要洗一個冷水澡,而且是一天一夜。”鷹韻淡淡的說。
我抓過地上那一張羊皮卷,指著那些蒙古文,有些懷疑的說,“我說你看清楚了沒有啊?”
鷹韻翻了翻白眼兒,“我雙眼的視力都是1.5,絕對不會看錯。”
“這麼冷的水?泡上一天一夜?我看咱們還沒被毒死,就先凍死了。”我甩掉那張羊皮卷說。
後者趕忙將羊皮收起,“你小心著點兒,這東西要是毀了,咱們就真的沒命了。”
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具體怎麼做快去準備吧。”
話落、我的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在這漆黑的暗道裡不知道過了多久,想來肚子餓也正常。
鷹韻緩緩低下頭,在短暫的沉默之後,突然站起身。
“你還能走嗎?”鷹韻問道。
我點了點頭,“怎麼了?”
“跟我來。”
一路跟著後者、來到那些空的書架前。鷹韻開啟羊皮卷下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來很多已經風乾的臘肉。
我大喜過望,抓過那些臘肉便啃了一口。
“你個小鷹姑娘,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呀?”
後者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吃吧,一會兒要在冷水裡泡一天一夜。不吃些東西總是扛不住的。”
可話雖然這麼說,鷹韻卻只是看著我吃,自己卻一口都沒動。
“你怎麼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