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雖然極為痛苦,但依然倔強的搖了搖頭,“這丹藥可以救信使,她的命比我值錢…”
“你先別管這個了。我已經派‘凌雲’去找‘惡魔之眼,’只要找到了,一樣可以救‘蓮心。’”我安慰道。
可後者卻仍不肯接受,依然死死的咬著我的胳膊。
“餵給她!”影子裡的藍悅提醒道。
聞言,我心一橫,將她.按.在床上,“張嘴,我這不是在跟你商量。”
後者.牙關緊閉,滿臉淚痕的搖了搖頭,“我不會吃的。”
“用刀子.把她的嘴撬開,她要是還不肯吃,就割開她的胃,把金丹直接送進去也行。”藍悅說。
“割開她的胃,這也太殘忍了?”我難以置信地問道。
“‘金元丹’可以修復重傷的病人。所以她只要是吃了,三天內保證可以恢復元氣。”藍悅說。
我遲疑了一下,“就信你這一回。”
說完,我抽出身上的短.刀,惡狠狠的說,“你再不吃藥,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聞言,後者目光呆滯的望著我,最後竟然.緩緩.張開了小嘴。
我將金元丹直接送進了.她.的.喉嚨,“你別想在嘴裡含著藥、糊弄我。”
金丹下肚,極北靈子頓時平靜了很多,她咳嗽了幾聲,望著我的眼神、也多了一抹複雜。
“謝謝…”
“是我該謝謝你才對。”我輕聲說。
“要不是你在竹林別墅裡保下了我,我早就死了,所以、還是應該我謝謝你才對。”極北靈子說。
我輕撫過她的額頭,“好了,咱們之間不要那麼客氣了。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日本朋友,有事兒跟我說,本鏢王罩著你。”
話落,極北靈子的表情越來越萎靡,最後竟然逐漸失去了意識。
“她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問道。
“放心,她這只是睡著了。一會兒可能還會流鼻血。”藍悅解釋道。
“為什麼呀?”我問道。
“這‘金元丹’是大補元氣的,明天你多給她買點兒綠豆湯解解,否則光是流鼻血都能把她流死。”藍悅解釋道。
“瞭解。”
…
一夜無話,我坐在輪椅上,一直陪護到了天亮。不過讓我欣慰的是,極北靈子並沒有在發狂,而且那繃帶下滲出的血液、也逐漸減少。
安逸的現狀、讓我不知不覺的趴在床頭睡著了。
直到一隻小手、輕輕拂過我的額頭,我才緩緩醒來。
“哈嘍。”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向床上望了望,發現入目之處空空如也,這極北靈子哪去了?
“靈子?”
我趕忙環顧四周,發現極北靈子正在我身後,淺笑著、望著我。
“你沒事兒啦?”我高興地問道。
後者淺笑著搖了搖頭。
“還不舒服?”我再次問道。
可後者仍然是搖了搖頭。
見狀,我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你是在逗我,對不對?”
可剛抱住她,後者卻又開始連連的咳嗽,“嗯,我剛剛保住命,身上的內傷還沒恢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