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北靈子拿起小刷子、在雞串上刷著調料,“我是怕你等的太急。如果你老是催我的話,我的心情就會不好。我心情一不好,做出的烤雞串兒就不會好吃。”
我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碳爐上的烤串,“你這都什麼邏輯?”
“美國有一位心理學家曾經做過調查。人如果心情不好,做出來的東西就不好吃。這些都是有科學依據的。”極北靈子淡淡的說。
“哪國的心理醫生?我怎麼沒聽說過啊?你這人、也太情緒化了。”我嚥了口口水說。
“好啦,你現在要做的、就是不要來打擾我。乖乖的在一旁看著就行了。”極北靈子翻動著烤串說。
我頓了頓,向後者伸出手道,“還有煙嗎?”
“有,在我領子裡。”極北靈子說。
“再給我一支。”我說。
極北靈子攤了攤沾滿油脂的雙手,“你看我哪騰的出手啊?自己來取。”
說完、後者揚起頭,露出光潔的.玉頸。
我做了幾個深呼吸,閉著眼睛在她領口探了探。可讓我意外的是,找了半天什麼都沒找到。
“在哪呢?”
可話音未落,後者卻笑得前仰後和,“你往哪兒.抓.呢?”
我趕忙睜開雙眼,卻發現此時自己的雙手、竟然無恥的放在了後者的.領口以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趕忙抽回雙手說。
“我都不在意,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極北靈子輕笑道。
“未經允許的.觸碰就是失禮。”我說。
極北靈子無所謂的說,“‘千刃’的殺手,都是以這身美麗的外表來.刺殺獵物。確切的說,碰.過我的男人都死了,而你只是少數幾個活著的而已。”
我望著極北靈子.那一馬平川說,“這話說得,好像你有.色.似的?”
聞言,極北靈子皺著繡眉,正色道,“我這是和服太寬鬆了,你看不出來。另外我有沒有本錢,你昨晚上不是已經.欣.賞到了嗎?”
“切。我哪敢看你呀?昨晚上你穿的跟妖精似的,”我從她.領口抽出一支菸說。
極北靈子翻動了一下碳爐上的烤串兒,“我看你小子就是有心無膽。表面假正經,背地裡不知道偷看了多少眼呢。”
“沒有。我可是實話實說。”我將煙點著,目光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撇著她的領口。拋開個人感情不說,極北靈子這個日本妞確實很迷人。
後者輕笑一聲,取出一支注射器,在烘烤的雞腿兒內、注射了一些不明液體。
“你幹嘛呢?”我狐疑的問道。
“下毒。”
“你這麼說我都不敢吃了。”
“那一會兒你就少吃點兒。”後者給我拋了個媚眼兒說。
…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空氣中的焦香味兒越來越濃郁。而漫長的等待、也有了豐厚的回報。
極北靈子遞給我一個雞肉串說,“品嚐一下我的手藝。”
我早已口水直流,抓起她遞過來的烤串兒就塞進了嘴裡。
濃郁的油脂在口中四溢。細嫩的雞肉肥而不膩,甜甜的味道又帶著一點微鹹,讓我這個愛吃肉的動物,狠狠地過了一把癮。
閃電般的吃完一串,我又伸手去抓。可極北靈子卻用刷子將我打了回來。
“狼吞虎嚥的。你吃出什麼味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