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影嘴角微微上揚,“走,去銀行。”
我白了她一眼說,“我說你這點心思是不是都用在騙人上了?”
聞言,季影拔掉我脖頸上的銀針說,“我的八成內功都給了你,現在你還欺.負我,我不耍點手段怎麼能行?”
我捂著脖子搖了搖頭,“別生氣了,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季影扯了扯身上略顯拘謹的鳳袍,“別扯皮了,快走。”
望著後者身上不怎麼合體的鳳袍,我打趣道,“應該先給你買身衣服。”
季影優雅的轉了一個身,“你身上有錢嗎?”
“切,你看到那個李叔了沒有?那是我師父,這酒吧的老闆。只要我說一句話,拿個幾百萬不是問題。”我拍著胸脯說。
“你就吹吧。”
聞言,我拉著季影想帶她下樓,可後者卻又是一個踉蹌,險些跪倒在地。
“怎麼了?”我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季影說。
心說,差點兒被紮成篩子,能舒服才怪。
我將她一把抱起來,緩步走到樓下。白天酒吧比較冷清,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在這買醉飲酒。
我來到吧檯前問道,“琳琳姐在嗎?”
酒保擦了擦酒杯說,“她在樓上休息。”
“我能讓她出來一下嗎?”我說。
“你是孫策?”
我點了點頭。
酒保拿起電話遞給我,“你還是自己跟她聯絡吧。”
“謝謝,哈。”
“嘟嘟…”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一聲有些懶散的男音。
“喂?什麼事?”
“李叔?”
“夢峰?有事兒直接上樓找我就行。”李叔輕聲說。
“等等…也沒什麼大事兒,電話裡說就行。”
“什麼事啊?”李叔問道。
“額…能借我點錢嗎?”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錢?沒有。”李叔說。
聞言,我沒好氣道,“這回復的可夠乾脆的!你一個酒吧的駙馬爺,怎麼這麼摳門啊?”
“師父我可是吃軟飯的,要錢哪兒那麼容易?”李叔有些委屈的說。
我拿著話筒小聲說,“不借是吧?那季大醫仙的美容‘面板,’你們就別想要了。”
“別呀!”
話音未落,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快步從樓上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