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夫跟你同去。”劉武揚了揚手中的獵.槍說。
季影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我心中有數。”
聞言,劉武嘆了口氣,有些意味深長的望著我說,“小子。要是‘季丫頭’有什麼不測,我老頭子就算拼了這條命,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點了點頭,“請二位放心,我把她帶出去,也一定會平安的把她帶回來。”
說完,我開啟貨車的副駕駛,向季影做了個請的手勢。
後者點了點頭,拄著手杖緩步向我走來。
“媽媽,我跟你去。”面板黝黑的男孩兒追過來喊道。
季影輕撫過男孩的小腦袋,“聽話,等媽媽回來。”
“可是我怕你一去不回,就像爸爸一樣…”男孩哭著說。
季影俯下身,一把將小男孩兒擁入懷中,“放心吧,我一定會回來的。再說媽媽又不是第一次出去診病。”
“可是你五年都沒離開過這,我真的好怕…”男孩泣不成聲的說。
“別哭了,你是男子漢了,要保護好你的弟弟妹妹。”季影安慰道。
男孩擦了擦眼淚,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媽媽,我一定會保護好弟弟妹妹的。”
季影嘆了口氣,有些艱難的爬上貨車。
…
離開簡易學校後,季影戴上了口罩。可我很快發現,在她那狹長的美眸中,似乎閃爍著晶瑩的淚花。
“那男孩兒是您的孩子嗎?”我試探性的問道。
季影搖了搖頭,“不該問的別問。”
“別這樣,你知道我沒有惡意。”我輕笑道。
“可我不想跟你解釋。”季影淡淡的說。
直覺告訴我,面前這位醫仙大人、似乎是個很有故事的人。但她不想說,我也沒有辦法。
車子來到拆遷區門口,兩臺巨大的挖掘機一左一右、擋在路中間,讓人無形中生出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
“看來這裡的封鎖更加嚴密了。”我自言自語道。
“有把握嗎?我可不想出的去,回不來呀。”季影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向對方做了個沒問題的手勢,隨後探出頭吼道,
“白帽子,麻煩開一下門。”
“說進來就進來,說出去就出去。真拿我們很閒是不是?”看門兒的白帽子壯漢一臉不悅的說。
我跳下車,掏出一顆煙,遞給面前的白帽子,“老弟,哥哥我也是例行公事,通融一下,行個方便吧。”
白帽子接過煙,“點上啊。”
聞言,我趕忙掏出打火.機給他點著。
“車上那人是誰呀?記得你剛才載的好像是個交.警,怎麼突然變成女人了?”白帽子指著車裡的季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