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我疑惑的問道。
“不至於。”化琳撇了撇嘴說。
走進醫務室,一個戴著口罩的女醫生,緩緩掰開我流血的手指。
“怎麼弄的?”醫生詢問道。
“不小心割的。”我輕聲說。
“雙手割裂傷,你告訴我、怎麼割的?”醫生迅問道
“你哪那麼多廢話?趕緊處理一下不就完了。”我不耐煩地說。
醫生白了我一眼,用棉籤兒使勁兒地戳了戳我的傷口。
我疼的一咧嘴,“醫生大爺,我說您輕點兒啊…”
“輕了,不管用啊。”
說完,再次用力戳了戳我的傷口。
我仔細看了看面前的醫生,卻發現,那眼神異常熟悉,而在那聖潔的白大褂下,竟然是花紅色的“和服。”
“極北靈子?你不是在醫院住院嗎?跑這兒來幹嘛?”
後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猜對吧。”
“我是來做菜的。”我辯解道。
“我是來旅遊的。”極北靈子拉了拉衣領說。
我偷瞄了一眼門口的化琳,“是不是魯玉菲讓你來的?你們要偷‘k計劃’對不對?”
後者狐疑的望著我,但還是預設的點了點頭。
“你們這麼做,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信使是鶴城最尊貴的人,如果她向一個地方勢力低頭,那以後還有什麼威信可言?”極北靈子縫合著我的傷口說。
我疼的一咧嘴,“那你們要是失敗了呢?”
“沒有失敗,只能成功。”極北靈子剪斷針線說。
望著手法嫻熟地極北靈子,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還會這一手?”
“我們‘忍.者’多多少少都懂一些醫術。”
我打量了一下極北,心說這姑娘,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像忍者。
“好了,沒什麼事兒,這兩天不要沾水。”極北靈子隨意的說。
“謝謝。”
說完,我轉身就要走。可極北靈子卻突然拉住我的手腕,“等等,你既然知道了,就配合我們一起去偷吧。”
“要偷你自己偷,我可不陪你們幹著違法亂紀的事。”我沒好氣道。
“好吧,那我去執行任務。你回去後、可要在信使大人面前,多多為我們美言幾句啊。”極北靈子用商量的口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