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我問道。
“別不識好歹啊?我是擔心你們的安全才來的,而且我都跑了好幾圈了,你沒發現嘛?”
“剛才鳴笛路過的,是你們?”我狐疑的問道。
“那當然,整條高速公路、在兩小時前就被我封掉了。”魯玉菲說。
“我說,怎麼活到現在的,原來蓮心早就安排好了…”我失笑道。
“別這麼說,這只是我的個人行為,信使決不知情。”魯玉菲解釋道。
我望了望四周說,“震撼王呢?”
“他臨時有事出去了。”
“怎麼可能?他是絕對不會離開蓮心的。”
“是信使讓他去辦事了。”魯玉菲說。
我狐疑的點了點頭,“好吧,咱們回別墅。”
“別呀,我帶來了上好的‘沃特加,’這漫漫長夜冷風嗖嗖,正是咱們一醉解千愁的大好時機。”魯玉菲舉起一瓶酒說。
“你來晚了,我們都快散場了,”我白了一眼魯玉菲說。
“信使大人怎麼了?”魯玉菲望著我懷裡的蓮心說。
“沒事,只不過喝得有點多。”我輕聲說。
聞言,懷裡的蓮心,還嘀咕著,“我沒喝多,再來…”
我輕笑了笑,這丫頭,喝多了還挺可愛的。
魯玉菲意猶未盡的說,“好,咱們回別墅。”
…
抱著蓮心登上房車,而此時車外竟然下起了“牛毛細雨。”
“下雨了,春雨貴如油,今年的五一勞動節,是農民的好日子。”我望向窗外說。
“你還了解農民的生活?”魯玉菲問道。
“那當然,我父母就是農民。”我輕聲說。
“為什麼不把他們接到城裡來?”魯玉菲倒了杯沃特加說。
“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工資不穩定,還時不時被追殺,怎麼給他們一個安定的家?”我黯然神傷的說。
“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如果你想讓他們到城裡來享清福,我或許可以幫你。”魯玉菲喝了一杯酒說。
心說,我特麼是來當臥底的,把父母帶來,豈不是給她們送人質。
“謝謝你的好意,我還是想自己努努力,把他們二老接來。”我輕聲說。
魯玉菲輕輕搖晃著杯中的“沃特加”說,“我現在倒是有個機會,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把握?
“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說完,我似乎也感覺出哪裡不對。拉起車簾,望向窗外,一道閃電劃過夜空,將高速公路照射的如同白晝。
而路邊的一個“路牌”上,赫然寫道“泰來縣,50公里。”
“怎麼回事兒?鶴城的方向在‘北’面,而現在房車為什麼一直在往‘南’開?”我激動的問道。
魯玉菲翹著二郎腿,輕抿了一小口“沃特加”說,“首先,謝謝你把她灌成這樣。其次,現在有兩個選擇擺在你面前,一條生路,一條死路,怎麼選、你自己決定。”
我直直的盯著眼前的大美人。一道閃電再次劃過漆黑的夜空,將魯玉菲那張嫵媚動人的臉頰,映照的異常陰森可怖。
“你想怎麼樣?”我將蓮心護在身後說。
“把她的‘銀簪’給我,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數量驚人的錢,足夠你立刻從鶴城消失。”魯玉菲聲音異常低沉的說。
“你想殺了蓮心?奪回信使之位?”
魯玉菲搖了搖頭,“不該問的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