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手臂上傳來的巨痛。藍鳳一個過肩摔,以一個極為霸道的姿勢將我鉗制在了身下。
“年輕人。我再教你一句話,女人的眼淚都是殺人的刀。你想在這複雜的社會里活下來,就要時刻警惕這些糖衣炮彈。”藍鳳甩了甩略帶汗水的長髮說。
我一隻手被她鉗制,只好用另一隻手拍打著地面怒道,“你個不要臉的鳳姐,還不把我放開。”
藍鳳聞言,不僅沒有放手,反道將我的手腕翻的更厲害,“叫乾媽。”
“幹?你信不信今晚上我把你…”
藍鳳揚了揚眉,對著門口擺了擺手,“也對,把剛才沒幹完的事幹了。”
話音未落,不知在什麼地方突然蹦出來的藍奎和藍芝,趕忙遞過來一把大號的注射器,“大祭司,您慢用。”
藍鳳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壓住我的腿,以一個極為尷尬的姿勢掀開我的後腰。
我冷汗岑岑,“你在這樣我放火燒你了。”
藍芝和藍奎一左一右的站在我頭頂,舉著寬大的鐮刀說,“你最好別亂來哦。我們有三個人。真要打起來你可佔不到什麼便宜。”
我擦掉頭上的冷汗,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當下換了個語氣,嬉皮笑臉的說,“我說咱們能商量點事嗎?扎針地不要…”
可沒等我把話說完,那鋒利的鋼針,已經刺入了我的肌肉。
“啊。打個破傷風血清不用扎這麼深吧?”我痛苦的呻、吟道。
藍鳳一隻手用力的按著注射器,直把針尖完全刺入我的面板才肯罷手。
“我其實是想讓你體驗一下,女人的第一、次到底有多疼。”藍鳳俯下身,對著我的耳邊輕聲說。
“好像你體驗過似的?啊呀,輕點,輕點…”我齜牙咧嘴的求饒道。
藍鳳將手上的注射器擰了的圈兒,那疼痛的感覺如同萬蜂蜇體。“估計那天也不遠了。恐怕用不了多久,躺在地上求饒的就是我了。”
我偏過頭,望著緊緊、貼在我後背上的藍鳳道,“你不會又是在騙我吧?”
藍鳳沒有回話,她將注射器內藥物完全推入後,便鬆開了對我的鉗制。
藍鳳低下頭幽幽的說,“起來吧。明天是和二小姐走?還是去參加趙婷的婚禮,你自己抉擇。”
說完,藍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短旗袍,緩步離開了飯館。望著她的背影我心中又多了些許的惆悵。我和藍鳳之間早已超越了主僕的屏障,如果不是秦倩突然出現,恐怕我和她早就過上了與世無爭的桃源生活。
“我說教皇大人,我們‘大祭司’跟那兩個姑娘比那點都不差。要不‘藍影教’就犧牲一次,讓你和大祭司完婚。”見我陷入沉思,沒心沒肺的藍芝拍的我的肩膀道。
“你們藍影子不是、不能嫁給主人嗎?”我問道。
藍芝冷哼一聲,“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大祭司不跟你同房、估計也是想要一個名分。你何不順水推舟,收下她呢?”
我捂著發疼的屁股,坐在凳子上。想著藍鳳對我的排斥,沒準還真是這個原因。可是,我們結婚後又能去哪兒呢?我現在這個不景氣的小店,又怎麼能給她幸福。
藍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主動給我倒了一杯清水說,“我們雖然地位很低,但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美好的願望。藍影子也不例外。既然選了主人,無論遇到什麼情況,我們都會像狗一樣忠誠的守護他。當然,如果主人願意心疼我們,那我們就是死也無憾了。”
見她越說越離譜,我想試著提醒她。而藍芝則擺了擺繼續說,
“我們藍影子不需要什麼,只要你對我們好就行了。等你娶了大祭司,咱們就回藍影教。我保證,只要你點頭,大祭司一定會樂瘋的。”
望著藍芝那晶瑩的大眼睛,我感覺自己的腦子如同一團漿糊。真是應了那句名言,剪不斷,理還亂吶…
藍奎看出了我的糾結,他捋了捋鬍子,大咧咧的說,“我說教皇大人,只有傻子才做選擇題,聰明人一向都是全要。”
藍芝投給了他一個白眼。但我卻對他抱以讚許的目光,“藍奎賢弟,想不到你平時大大咧咧,關鍵時刻腦子這麼好使。好,我就聽你的,全要。”
藍芝嗤之以鼻,“花心男。”
我揉了揉自己發疼的額頭,“我說出來痛快痛快還不行嗎?”
…
入夜,我早早的關了飯館,一個人,走入了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這個夏天格外的酷熱。但這仍然擋不住東北人逛夜市的熱情。一排排燒烤,一排排雜貨,讓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我不知不覺的跟隨著人群,融入了這個熱鬧的群體。但我自許是個孤獨的人,人多的地方反而更加孤獨。正當我準備抽完煙離開時,人群中忽然傳來了一聲磁性的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