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完這一切,趙婷的三哥還信誓旦旦的遞給我一張帥哥的照片兒。
“怎麼樣?長得還不賴吧?此人名叫‘那斯文洛夫斯基瓦羅。’五官端正,金髮藍眼,一米八三的大個兒。典型的、帥哥中的極品,萬千少女的偶像。最重要的是,他還擁有沙、俄、皇室的貴族血統,同時還擁有心理學,神經學兩個博士學位。這在男人堆裡,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呀。”三哥指著照片兒滔滔不絕的說。
我心中憤怒,卻也沒忘了留意趙婷的表情。眼見後者心靜似水,不由更加憤怒。指著照片兒故意挑著毛病道,“你看看這傻小子,好好一個大男人留了一個長頭髮,還染成紅色兒,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好玩意兒。再看看他這個眼睛,還是藍色的。婷姐,我保證你晚上碰見這個眼神,你一晚上都睡不著覺。你再看看他這個臉,哪像是人的臉啊…”
趙婷有些僵硬的臉頰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別那麼冒失。這可是你未來的姐夫。
我順勢要從房車上跳下去,“就他?你等著,不管它是什麼巨頭不巨頭的大公子,我這就去拿刀劈了他。”
趙婷手急眼快,甩出鋼鞭一把將我扯了回來,“這麼衝動,你殺得了他嗎?”
我砸在地毯上,摔了個四蹄朝天。顧不得喊疼,趕忙撲到趙婷裙下,“殺不了也要去。誰敢娶我婷姐,我跟他不共戴天。”
趙婷抿著唇輕笑了笑。她的樣子甚是嬌媚,任那心智最堅定的男子都會為之傾倒。
“我只要你陪我一年,其他的不用你管。”趙婷隨意的說。
我恍若未聞,只顧抱住她的大腿哀求道,“婷姐,你不嫁給那個洋鬼子好不好?我不讓你嫁。除了我,你誰都不能嫁…”
趙婷眨了眨精緻的水眸,直視著我道,“那你能答應跟我去度假嗎?”
我心頭一凜,但望著趙婷期待的目光,我實在不忍再辜負她的美意。自從認識了雨微,我總是怠慢了趙婷。甚至多次把她拋到一邊,去陪她的情敵度日。
而我之所以敢這樣做,完全是仗著她喜歡我寵著我。只要我過的好,她做什麼都願意。
可唯獨這一次,似乎真的碰到了趙婷的底線。今天我如果放手,那來日趙婷可能便是別人的新娘。我不光是不忍,終究也不能在將她棄之不顧。
“我願意。我願意陪著你。別說是一年。就是一輩子我也願意陪著你。”我直視著趙婷,聲音誠懇的說。
趙婷重重的點了點頭,激動的差點連眼淚都掉出來,“二哥,去機場。我今天就要走遍三大洲,圓和我弟弟許下的約定。”
二哥微微偏過頭,“小婷子。五妹。大哥要是知道你和這小子私奔,那我們哥兒仨還活不活?”
趙婷沉下眼眸,“五個月,婚禮還有五個月的時間舉行。你要是想讓我完完整整的出現在結婚儀式上,那就按我說的做。再說了,你們三個跟屁蟲,寸步不離的跟著我,還怕我跑了?”
“結婚不急。可是訂婚就在五天之後,你要是跑了?那‘那斯文洛夫斯基瓦羅’還不得跳樓?”二哥遲疑的說。
趙婷一鞭子甩過去,不偏不倚的拍在房車的中控螢幕上。重擊之下,塑膠橫飛,正前排端坐的二哥和三哥陡然嚇了一個激靈。
“今兒下午有一趟直飛‘埃及’首都‘開羅’的航班。我快點兒開應該趕得上。”二哥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說。
“是嗎?可不要太勉強哦。”趙婷翻了翻白眼兒說。
二哥咧嘴一笑,“不勉強,不勉強。”說完拍著三哥的腦袋命令道,“你這腦袋瓜子想什麼呢?還不趕緊訂票哇?”
三哥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勺,“我哪有錢啊?管財務都是四弟和‘林貴妃’的事兒。”
“少廢話,快讓他買票。再買點兒‘綠豆湯’帶上。埃及那個地方可是相當暖和的。”二哥不耐煩的說。
…
從冰城到首都,又從首都直飛埃及“開羅,”整個過程耗時18個小時。下飛機的那一刻,迎面撲來的熱空氣,瞬間讓穿著羽絨服的我揮汗如雨。
埃及身處非洲,氣候長期乾燥炎熱。而在冬天也只是比平時涼快一些。氣溫,仍然維持在零下20度左右。可以說,我們是在短短的一天之內,從零下30度的冬天,跑到了零上20度的春天。
趙婷嫣然一笑。優雅地褪下自己的羽絨服。直到這時我才發現,她寬大的羽絨服下,是一件白色花紋的錦緞連衣裙。腳下是一雙精緻的水晶小拖鞋,光潔如玉的手臂,精緻窈窕的、雙、腿,如炎炎夏日的一股清風,給人一種清新怡人的感覺。也讓我這個看慣了大棉襖二棉褲的人,瞬間驚豔在了當場。
“看什麼呢?”趙婷輕笑道。
“看你好看唄。”我撓了撓後腦勺說。
“你不熱嗎?”趙婷雙手環胸問道。
我擦了擦自己頭上汗水,“熱啊,怎麼不熱?”
“你們怎麼那麼沒眼力見兒?”趙婷十分溫柔地褪、下我身上的羽絨服,隨手扔給身後的三個哥哥道。
二哥有些嫌棄的接住羽絨服,一臉怨氣的嘀咕道,“誰讓這小子穿這麼多?這裡是非洲,從來沒下過雪的。”
此時二哥三哥四哥頭戴綠色貝雷帽,上身一件花背心,下身統一、一條綠油油的大褲衩子。加上後邊兒裝滿綠豆湯的水壺,可以說是做足了夏日旅遊的準備。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我怎麼知道埃及這麼熱?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