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魯玉菲早就已經累的氣喘如牛,豆大的汗珠如同雨點般一滴滴的落下。
“咱們歇一會吧。”我伸手擦掉她額頭的汗珠說。
“我說了,你少說話。我現在是強者,一切都得聽我的。”魯玉菲氣喘吁吁的說。
“我怕你累的內分泌、失調哇!”我不斷擦著她額頭的汗珠說。
“滾!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掛在這柱子上當石像。”魯玉菲怒道。
話音未落,魯玉菲突然身形一滯。
“到了盡頭了嗎?”我舉著打火機問道。
魯玉菲一把搶過打火機,將它甩入面前的一個大鐵鍋中。打火機翻轉跳躍了幾下,鍋中頓時火焰升騰,與此同時,一條火龍順著一條凹槽點燃了前方數十口大鍋,周圍的地下空間瞬間變得燈火通明。
魯玉菲擦掉額頭的汗水,驚歎道,“好像是個大祭壇。”
“你應該叫它祭坑才對。”
說完,我同樣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前方。只見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祭臺。但祭臺不是在上方,而是一路延伸向下。
從我們這個角度望下去,祭臺就如同一個扎入地面的巨大“戽斗。”一條條臺階延伸向下,而每一個臺階上都站著一個身著藍影袍服的石像。石像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祭臺的最底層。即使我們居高臨下也望不清底層的情況。
“怎麼辦?”魯玉菲問道。
“下去看看。”我拍著後者的肩膀道。
魯玉菲跺了跺腳,“你特麼想死我身上啊?就不能下來走兩步?”
“你別那麼多事。我現在胸悶的不行,下來走路會造成內傷的。”我摟住後者的脖頸道。
魯玉菲活動了一下脖子,腦袋毫不費力的扭到了我面前,“你還要不要臉?”
我將後者的腦袋扭回正位,“快點兒下去,我相信你。”
魯玉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蓮心看上你什麼了?”
“我長得帥唄!讓你們魯家三姐妹都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了我。”我無、賴的趴在、魯玉菲的後背上道。
魯玉菲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如果天下有一個最不要臉的人,一定會為你這句話而感到汗顏。”
“廢話少說,目標前方的大坑,下。”我拍著魯玉菲的肩膀指揮道。
魯玉菲雖然極不情願,但她畢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當下甩掉自己的高跟鞋,又將我向上掂了掂,赤著小腳向下方的祭壇走去。
繞過一圈圈面容嚴肅的石像,我和魯玉菲有驚無險的來到祭壇底部的最後一道臺階。
往下一步,就是祭壇的最底層。而我們卻只能頓住腳步,不敢再前行一步。
整個祭壇長寬不到十米,形狀如同一個“太極圖。”一半為白色。一半為黑色。
白色的部分,由一層薄薄的白色液體構成。液體通體雪白,如同羊脂玉般晶瑩剔透。而白色部分的陣眼“少陰處、”一個女人正躺在它的中心。
女人雙目緊閉,雙手中握著一柄帶著“尖”的碧綠色“短法杖。”面色雍容高貴栩栩如生,身披一件華麗的錦緞龍袍,一頭長髮更是如瀑布般、一直延伸到小腿,那個儀態彷彿是上古的皇后,讓人不敢直視她的威嚴。
太極圖黑色的那一半,同樣漂浮著一層薄薄的黑色液體。它的“陣眼”“少陽”中,矗立著一個成人都難以環抱的大樹樁。樹樁有一米多高,通體如玉石般光滑。
而坐在這祭壇的底層,仰望頭頂。數百個藍影子的石像握刀俯視著我們。給人一種被審視的感覺。
“這是木頭?”我疑惑的指著那個樹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