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淩氏治療法。’舒筋活血,益氣止痛。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完美如初,繼續做你白白嫩嫩的小白臉。”凌雲小手一揮,表情誇張的說。
我翻了翻白眼兒,坐起身。心說還特麼止痛?差點兒沒把我拍死。
“哎呀,等等,這個額頭還沒有處理。”凌雲指著我流血的腦門兒說。
我趕忙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
“要不找那個季醫仙給你處理處理?”凌雲說。
提起季影我頓時黯然神傷。
“季影不是已經死了嗎?還提她幹嘛?”我有些難過的說。
凌雲望了望四周,又並退了房車內的兩個隨從,和我耳語道,“我剛才看見魯大秘書長把季影放了。”
聞言我頓時來了興致,幾乎是一瞬間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放了?”
“噓,你小點聲!”凌雲輕聲道。
“到底怎麼回事兒?”我有些激動地問道。
凌雲趴在我耳邊輕聲道,“我也沒看太清楚。魯玉菲一個人把季影帶走後、去了一處樹林。沒過幾分鐘她就自己回來了。至於季影,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就是說,季影到底是生是死你也不知道?”我面色不善地問道。
凌雲尷尬一笑,“基本如此,要不你自己去那片樹林看看?”
我重新蓋上蓮心的毛呢大衣,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現在對你說的話都持懷疑態度。”
“那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吧。秘書長大人吩咐過,好生照顧你。”凌雲說。
我望了一眼那張小的可憐的小床,“這床能住人嘛?”
“怎麼不能住啊?我看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當年咱們先輩過草地時,天當被、地當床不比這艱苦多了?”
我趕忙擺了擺手,“得、得得…趕緊滾蛋。”
凌雲悻悻地走出房車,臨走時還給車門上了鎖。
我望著那一張小床,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這就是好生照顧?連一副“鋪蓋”都不給!不過我沒有向她們要東西,因為我剛才趁凌雲不注意,偷偷順走了他的手機。
偷偷縮排房車的角落,我撥通了孟青兒的電話。
“嘟嘟…喂?誰呀?晚上都不
睡覺的嗎?”一陣鈴聲後,電話那頭傳來了孟青兒睡意朦朧的怒吼。
“大忽悠?你幹嘛呢?”我問道。
“睡覺啊。沒看都幾點了?”孟青兒問道。
“先別睡了,我有件事兒要求你。”我誠懇的說。
“很重要?”孟青兒問道。
“很重要。”我用不容商量的語氣道。
“長話短說。”孟青兒正色道。
“去幫我救一個人。”我壓低聲音道。
“時間?地點?救什麼人?”孟青兒問道。
我說出了藍悅的位置,並反覆囑託了要快!孟青兒雖然不情願,但還是答應幫我救人。
…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穩,結束通話電話後,沒多久、房車繼續行駛。路途越走越顛簸,幾次都將我從那張小床上甩了下來,最後乾脆就睡在了地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終於停了。本以為可以睡個回籠覺,可我心繫藍悅根本睡不著。只希望身上的手機能夠快點兒響起來,告訴我藍悅救到了。可正在此時,房車的門突然再次被人小心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