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做了三臺手術,剛剛下班,你這電話再晚打一分鐘,我可能就昏昏欲睡了。”
仔細想了想,還是別麻煩她了,“那你早點兒休息吧。”
“你找我有事嗎?”
“李環茹怎麼樣了?”
“她的情況已經穩定,沒什麼事了。”
“哦,那就沒什麼事了。”
“說吧,你肯定是有事求我,否則不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想讓你幫我照顧一個酒鬼…”
“誰?”
“二小姐。”
“她怎麼了?”
“喝的爛醉如泥…”
電話那頭遲疑了半天,但還是傳來了肯定的答覆,“我這就過去…”
嘟嘟…
放下電話,我心裡有些過意不去,她都已經累成這樣了,還來幫我照顧人,真是太難為她了。
將鑰匙交給了程雅靜,我火速回到玉魯集團的後廚,兩天沒有休息好的我,已經感覺飄飄欲仙了,即使這樣,我仍然做了十多盤的“乾燒鯉魚。”
本想、到了中午休息一會兒,可卻被劉峰,莫名其妙的叫到了一樓的餐廳。
餐廳裡有很多人,一個少白頭的眼鏡男,正對著劉峰發牢騷,而後者竟然只是低頭認錯,沒有回一句話。
“怎麼啦?”
眼鏡男怒吼道,“你是怎麼做菜的?”
我目光呆滯地說,“怎麼了?我一直都是這麼做菜的。”
劉峰指著桌子上的一盤魚說,
“你自己去嚐嚐。”
我拿起筷子嚐了一口,心說、糟了!這兩天精神恍惚,把菜給做鹹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鹹!簡直就是打死賣鹽的了。
我只好低頭認錯,“對不起,我這兩天沒休息好。”
眼鏡男繼續咆哮道,“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您說。”
“健康,健康,你懂不懂?我吃了你的一口鹹魚,血壓和血脂那都是要升高的,你說這個損失你賠得起嗎?”
“說白了不就是要錢嗎?多少說個數。”
眼鏡男不以為然,伸出了五根手指。
“500?”
眼鏡男不屑的說,“鄉巴佬,5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