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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求醫 第二十七章:鬼火齊崩 (第1/3頁)

眼看褚和的長劍就要砍中歐陽健的右臂,只聽“呼”的一聲,易婷揮動長劍將褚和的長劍擋開,那一劍正好砍在歐陽健手中的怪花上,那花頓時斷成兩截。同時,歐陽健的雙腳正好踢在褚和的胯下,褚和驚叫一聲,被踢飛出去,長劍也隨之脫手。

歐陽健爬起身來,只見易婷握著長劍,靜靜的站在自己身邊,也不知她到底是何意思,不由得撿起褚和落地的長劍,往後挪動幾步。褚和也站起身來,怒道:“易婷,你瘋了嗎?你不怕副盟主殺了你嗎?”易婷淡淡道:“殺了我?她早就殺了我了,我還怕什麼?”

褚和驚的渾身發抖,道:“好啊,你居然敢背叛我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雙手往懷中一抹,易婷知道她要發暗器,不等她出手就衝上前去,一劍頂在了她的頸前。

褚和剛剛摸出一把飛鏢,卻怎麼也無法將它們發出。兩人對視良久,易婷道:“放下吧,就算你有兵刃,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褚和悽慘一笑,道:“是啊,你是副盟主的得力干將,她對你都如此殘忍,又怎會放過我?你給我個痛快吧。”說著,雙手舉起,眼睛也跟著閉上。

易婷嘆道:“何必如此?你還是逃走吧。”說著就要放下長劍,歐陽健見此,撿起地上那半截怪花朝著褚和扔去,那怪花在褚和的臉上擦了一下,褚和渾身顫抖一下,便暈了過去。

易婷轉身看著歐陽健,那雙眼中沒有意思光澤,歐陽健不知她是何意,不由得後退兩步。

只聽易婷淡淡的道:“你走吧。”歐陽健愕然道:“你讓我走?那你不是死定了?”易婷轉過身去,道:“我早就死定了,和放不放你無關。”歐陽健明白了她的意思,走上前去,道:“何必說這種話?你不過是少了一隻眼睛而已,但是你的其他地方都完好無損,你還可以做很多事情,何必說自己‘死定了’呢?”

易婷轉過頭來,直視他道:“你看看我的傷口。”歐陽健一道刀疤從她眉毛開始,延綿至她的鼻子旁,傷口已經嚴重潰爛。若是普通人看著這發黑的傷口,定然不敢再看,可歐陽健乃是陳杰的弟子,和詹順見過無數可怕的傷病,這種傷勢對他來說倒也不算太過恐怖。他仔細的看了看易婷的傷口,不由得嘆道:“傷口太久沒有處理了,再不處理就沒得治了。”

易婷聽了他的話,卻並未有什麼情緒波動,只是道:“是嗎?那也沒關係。”轉身便要離開,歐陽健卻拉住她,嚴肅的說道:“你受傷之後,連洗都沒洗過傷口嗎?”易婷愕然的看著他,只覺得他不像是在開玩笑,不由得苦笑道:“不錯,這太痛了,我忍不住。”歐陽健聽了,道:“不行,再不治真的就完了。你現在跟我走。”說著牽住她的手就要走。

易婷輕輕的甩開,道:“我已經放了你,你就別再和我走在一起了,很危險的。”歐陽健笑道:“你覺得我貪生怕死是嗎?我可是‘西涼藥王’的徒弟,死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師父經常對我說醫者仁心,我又豈能見死不救?你跟我走,我拼了命也要救你。”

易婷被他的一番話觸動,嘆道:“好吧,那我便跟你走。”歐陽健指著暈倒在地的宋蓉和褚和道:“那她們怎麼辦?殺了嗎?”易婷心中忽然覺得不忍,道:“不了吧,你們又沒有什麼血海深仇,就放了她們吧。”歐陽健不覺奇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仁慈了?鬼火盟的人可不是這樣的吧?”易婷也對自己的仁慈大感奇怪,不由得笑道:“罷了,可能人都是這樣善變吧。”兩人便離開了此處。

歐陽健在草叢之中搜尋許久,捧著好幾把易婷根本不知是什麼的怪草,易婷不禁懷疑道:“你真的有把握嗎?”歐陽健一手拿著一隻靈芝道:“我雖然專修毒藥,但是對草藥也是略知一二。再說了,你除了相信我,還能相信誰?”不由得吐了吐舌頭。易婷微笑一下,並不回答,心中卻暗道:“以前,我誰也不信,只信自己。今日卻要相信他人,真是難得啊。”

只見歐陽健將七八種草藥和那靈芝搗碎,均勻的撒在撕下的衣衫上。見了他那副認真樣,易婷不禁起了崇拜之心,在一旁認真的看著。過了許久,歐陽健一抹額頭上的汗珠,小心翼翼的舉起那長長一條布,道:“好了,現在就要把它包在你的眼睛上。”於是右手按著易婷的腦袋,幫她把這條布在他頭上斜著繞了一圈。

要是按照易婷以前的性子,任何人都不能觸碰她的腦袋,可今日卻無絲毫抗拒之意,還覺得心中有一股暖意。易婷自己也覺得詫異不已,但也沒有多想,只是感謝道:“多謝了。你叫什麼?”歐陽健又擦了擦汗,笑道:“歐陽健。你不用跟我說,我知道你叫易婷。”

易婷也笑了笑,她自己也不禁吃驚,以往自己在鬼火盟可是從來不笑的。想到這,她不由得嘆道:“或許張春華說得對,我確實應該早點脫離這鬼火盟。”

歐陽健聽了,問道:“這鬼火盟既然這麼不好,你又為何要在那裡面帶那麼久而不走?”易婷苦笑一聲,道:“想走的人多了,可他們都不敢。”於是把鬼火盟的那些規矩都講了一遍。歐陽健道:“怪不得你們都是這般冷血的殺手,原來你們自己都生活在勾心鬥角之中。你們沒有真正的朋友,只是在被利用而已。”易婷點了點頭,道:“不錯,今日我就是死,也不會再回這鬼火盟了。”

歐陽健道:“你既不想再回去,那你不如跟我回藥王山吧。我們一起製藥、救人,要多快活有多快活。”易婷心念一動,低聲道:“你什麼意思?”歐陽健笑道:“我的意思很明確啊,我和你一起……一起……”說了一半,便停了下來,不禁伸手握住了易婷的手。

易婷滿面通紅,羞得說不出話來,卻也沒有掙脫。過了許久,終於說道:“你不嫌棄我的過去,也不嫌棄我的眼睛?”歐陽健正色道:“我不看重過去,我只著眼未來。我過去也做過很多錯事,但這些都已無法改變。再說了,我不是看外在的人,我看得出你本性的善良,所以,我不能看著你被害。”

易婷默默的點了點頭,歐陽健大喜,道:“那我們便回去吧。”易婷卻搖了搖頭,道:“現在不行,有件事我必須去做。你若願意與我同去,那我們便一起。你若不敢,那你便在此處等我,我若能活著回來,那我們便一同去那藥王山。若是不能,那真的對不起……”歐陽健打斷道:“沒有如果,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什麼事?”

易婷道:“我們的副盟主舒難活你也見過了,她的手段你也知道。我就算不為了報自己的仇,也該為那些被她所壓制的人想想,殺了她,就可以救更多的人。”歐陽健點了點頭,道:“好,你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們自然要殺了她,今天就殺了她。”易婷笑道:“你倒是性急,你有什麼好辦法嗎?”歐陽健眼中寒光一閃,道:“辦法自然是有的,只不過不太光明罷了。但對上這種惡人,我也不想用什麼光明的方法。”

轉眼就到了黃昏,吳喜等人便順著掛滿了紅燈籠、紅條的大街走進了那酒樓。此時烏家的烏冢也帶著自己的女兒前來,酒樓便奏起了那些音樂,楚昭對此毫無興趣,退回酒樓內等待。

等那些繁雜的儀式結束之後,新郎新娘開始拜堂。一旁的秦仁只是苦笑不止,他不知楚昭在何處,不安的四處張望,生怕自己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自己的小命可就沒了。

新郎新娘正在對拜,突然從窗外竄入許多身穿暗紅色衣衫的鬼火盟殺手,她們手拿刀劍到處刺殺,將擋路的人群紛紛刺倒,一路衝到了吳喜的身前。吳喜和烏冢早就嚇得魂飛天外,正要逃竄,便被兩人各自打倒,在頸前架上了長劍。

七八十名殺手都衝到了大堂的中央,那些圍觀的人群想跑,那些殺手紛紛吼道:“不許動!誰動就殺了誰!”便分出幾人將大門關上,眾人只好都靜靜的立在原地。只聽一個領頭的喊道:“陳到、張春華,你們還不速速滾出來?”楚昭站在高處暗笑,卻並不發話。鄧泰被這架勢驚的目瞪口呆,但也是站在一旁一動不動。吳喜不住的求饒道:“什麼陳到?什麼張什麼華?我們這裡可沒有這樣的人哪!”那領頭的冷笑道:“別裝了,我們有人傳了資訊。說陳到和張春華兩個賊子就躲在你身邊,你還要抵賴?信不信我一刀殺了你?”

原來楚昭等昨晚那個殺手離去之後便叫沙月和袁止在官府府邸留下了記號,說是陳到和張春華躲在明日結婚的大爺身邊。然後楚昭等人就迅速離去,等那些殺手紛紛攻來之時便只見到了假的記號,她們認為鬼火盟的記號獨一無二,絕不可能偽造,於是便傾巢出動,所有人都來到了這酒樓。

吳喜和烏冢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不住地求饒,那領頭的見半天也弄不出個結果,早就忍不下去了,不由得怒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說著一劍就要朝吳喜腦袋砍下,突然一聲嬌喝傳來:“住手!”卻是楚昭從高處躍下。

那領頭的停止揮劍,道:“姑娘,你知道那陳到和張春華在哪嗎?”楚昭笑道:“不錯,可我只能和你一個人說。要是大聲說了,他們都知道了,可能就會有人把他們給放跑。”那人聽了,覺得有些道理,見她不過是個嬌美但瘦弱的小姑娘,心中絲毫沒有警惕,便走上前去,道:“好吧,你小聲告訴我吧。”楚昭笑盈盈的靠近她的耳朵,道:“陳到在藥王山,張春華在司馬府。”那領頭的聽了一怔,還沒明白她的意思,楚昭便一指點中了她身上的周身要穴,頓時動彈不得。

眾人見此都大吃一驚,楚昭伸手奪過那領頭的手中的長劍,架在了那領頭的的脖子上,道:“都不許動,全都聚在一起,不然我殺了她!”可那些殺手們聽了,全都大笑起來,整個大堂頓時籠罩了一份怪異的恐怖氣息。楚昭奇道:“你們笑什麼?不怕她死嗎?”說著用力的抵了抵那領頭的的頸部。

只聽一人嘿嘿笑道:“小姑娘,你還是不瞭解我們鬼火盟的規矩。除了正副盟主,我們是沒有確切的領導的,你殺了她,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倒是你必死無疑!”說著,那些殺手全都舉起了刀劍,作勢要衝上前來。楚昭連忙伸手道:“別別別,既然她都不值錢了,我殺她也沒用啊。”說著就放開了那領頭的。可是那些殺手還是大笑道:“你都暴露了,還想活命嗎?”全都朝前衝來。

楚昭大驚,正不知該如何抵敵,鄧泰突然搬著一把板凳衝了出來,直停在大堂中央,大喊道:“慢!”眾殺手都停下身子看向他,不知他要做什麼。原來他知道了楚昭的計劃,但見計劃不能正常實施,情急之下連忙衝了出來。

可當眾人都看著他的時候,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一個殺手冷冷道:“你想表達什麼?說不出道理我便拿你來祭刀。”說著便摸了摸她那把寒氣逼人的尖刀。

鄧泰倒吸一口涼氣,苦笑一聲,然後把心一橫,大喊道:“你們這群臭婊子,有種就都衝我來!”說罷舉起板凳瘋狂的揮舞起來。

那些殺手小笑一陣,突然一起朝他衝來,舉著刀劍不斷的揮舞。鄧泰雖然冷汗直冒,但還是怒吼一聲,舉著板凳朝著她們衝去。

楚昭就在這個時候大喊一聲:“動手!”這蘊含了“山嘯功”的內力一發出來,頓時傳遍了整個大堂,那些殺手聽到了這一聲都是一震,身子也不由得有所停滯。就在這時,頂上的“大紅球”外面的紅布突然裂開,露出了原本鐵球的模樣。鐵球突然拆開,裡面用盾牌擋住身子的典韋、威廉和卡爾等二十多人一起躍下。那紅布率先罩住了鄧泰身旁的幾個殺手,鄧泰這才將板凳一扔,砸倒兩人,自己再飛身一躍,跳出了中間的圈子。

典韋等人出其不意的出現,找準周圍的殺手揮動兵刃就是一陣大殺,有的人將盾牌放在身子下面,不偏不倚的砸在下面殺手的頭上,那些殺手頓時斃命。因為楚昭給他們灌輸的思想就是下面這些人都是“殺人魔頭”,所以這些羅馬戰士更是毫不留情,一刀一個,瞬間就將這些來不及反應的殺手殺倒一片。

但那些殺手倒也不是吃素的,待她們回過神來,立刻揮動兵刃和典韋等人大戰起來。典韋的雙戟沉重無比,不論哪個殺手都無法逼近他的身前,他連續揮動雙戟,將那些殺手紛紛打飛、打死,那些殺手根本就不敢靠近他。威廉等人也不含糊,他們壓根不知道對面都是武林好手,所以毫不畏懼,兇狠的連砍幾劍便能砍死一人,那些殺手一下就損失了四十幾人。

雙方對戰一陣,那些殺手這才聚在一起將威廉等人逼退,只有典韋還陷在陣中。那些殺手見他只剩一人,便蜂擁而上,要立時將他殺了,否則等他脫困,可沒有人敢再去擋他。典韋被二十多人團團包圍,威廉等人想要相救也被其他人擋住,典韋眼中精光一閃,雙戟猛地甩出,如天神一般將十幾個殺手紛紛逼退。眼看出了空子,典韋便要脫身而去,可那些殺手絕不會讓他輕易離開,幾人不要命般的朝前一鑽,一劍朝他的雙腿劈來。典韋可不想跟他們一命換一命,只好退回圈內,其他殺手見此,又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

典韋見久戰不能脫困,突然趴倒在地,等那些殺手逼近,體內“獅蠻功”的內力突然釋放出來,頓時將那些殺手全都震飛出去,不少人都受了沉重的內傷。典韋便趁著這個空檔衝了出去,直趕到威廉等人的身旁。

剩餘的那些殺手只剩下三十人,她們面面相覷,不知是該進攻還是撤退。楚昭將鄧泰扶起,道:“沒事吧?”鄧泰笑道:“沒事。”楚昭對他一豎大拇指,道:“很不錯,你很勇敢。”鄧泰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轉身到了她的身後。

威廉用他那一口並不標準的漢語喊道:“你們這些惡魔!要是肯放下手中的……的殺人兇器,好好做人,我們還能放過你們。要是不照做,你們就……就都死無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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