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場哥告別了搭訕的女人,向外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還在衝著鏡頭叫囂:
「時候到了!」
頹廢男的眼睛,眯了一下,伸手關掉了直播。
再點開剛剛加入播放列表的那首《Tea》。
氣勢磅礴,又帶著神聖與悲嗆交織的音樂響起:
「eperar
始終滿盈或又虛虧
vaeeal
可惡的生活。」
女咖啡師端著咖啡走來,放到頹廢男面前,笑道:「嚐嚐新的品種也挺好,不要單戀一枝花哦。」
頹廢男搖了搖頭,起身,付賬,說道:「謝謝你的咖啡,我得走了。」
「可是……」
女咖啡師看著猶自冒熱氣的瑰夏咖啡,一時不知所措。
頹廢男,終究沒有喝那杯咖啡。
對他來說,咖啡只有一種,
日曬耶加雪菲。
如果沒有了?
那就不喝了。
以後都不喝了?
沒有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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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ee
時而鐵石心腸時而又關心撫慰當做遊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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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困富貴被它冰雪般消融。」
女咖啡師眼巴巴地看著
頹廢男走出去,懊惱著幹嘛瞎矜持沒有先加個微信。
這種明顯有故事的男人,就是她的菜啊。
下一秒,她就看到頹廢男又返回來,驚喜才上眉頭,便見頹廢男拿起落在椅子上的一根長條狀的,包裹在毛巾裡的東西,道了一聲「再見」,就又轉身離去。
「哎呀。」
女咖啡師猶豫了下,心中矜持的小人被勇敢的小人一頓暴揍,她一咬牙一跺腳,追了出去。
「等等。」
路邊,
她只來得及看到頹廢男將長條形「毛巾」塞進袖子,上了一輛計程車開走了。
往,機場方向。
女咖啡師心中空落落的,有一種莫名的預感湧上心頭:
她再也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