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心中,徹底畫上了一層神秘的底色。
再次站在這熟悉的大殿之上,王之山沒有絲毫耽擱,就那樣輕車熟路的走到了眾朝臣面前。
轉過身。
目光掃過這裡的每個人。
這一刻,他的存在就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讓眾朝臣感受到了歲月的厚重與威嚴。
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力量與威嚴,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他就像一個傳奇,讓人們敬仰、畏懼,同時也讓人們為之信服。
終於。
在一番觀察之後,他沉沉的呼了口氣,繼而看向了譚錄和秦遠陽二人。
二人被這如同刀刃般犀利的目光盯上,皆是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
“怎麼?二位!老夫有那麼數十年為參與過這等論禮之事,難不成,如今的論禮之風,已到了這等不堪的地步了麼?”
“二位是覺得老夫這劣徒不夠資格與二位論禮是麼?既然如此,今日劣徒所言,皆為我王之山之言!”
“我想,以老夫的身份,與二位論禮,應該不算是薄了二位的身份吧。”
???
!!!
眾人原本以為,王之山能夠站在這裡,就已經是極限了。
可他們沒有想到。
他竟然力挺蕭寧到了這等地步。
事實上。
當王之山站在這裡的那一刻起,這次的論禮論宗法,就已然有了定論。
譚錄和秦遠陽聞言,皆是悻悻的笑了笑,嘴角一抽,不斷地給王之山賠著笑臉。
“王夫子莫急,是我們二人的過錯,我們在這裡給夫子賠禮道歉了……”
二人紛紛低頭,如同犯了錯誤的學生一般。
倒不是二人的反應誇張,只能說,王之山在大堯的文壇,就是這般地位!
在道歉之後,二人自知這朝堂之上,已然再無自己的容身之處。
在對著王之山微微躬身之後,紛紛灰溜溜的,仿若喪家犬般離開了大殿。
臨走之前,他們又看了那皇位之上的蕭寧一眼。
這一刻。
那廝正一臉玩味的打量著自己二人。
現在回過頭來看,他們大抵是明白了。
那蕭寧很明顯,就是一開始就知道即將發生的一切,所以才這般的雲淡風輕啊。
他剛剛一直不曾離開皇位,那分明不是固執,而是胸有成竹啊!
“夫子,不得不說,您調教出了個好學生啊。”
最後時刻。
二人感嘆了一句,目光之中還帶著些許的羨慕……
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