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更加知道姜旭堯還是一個心理學上的專家,和這種人打交道,秦壽感覺很累,而且說話也特麼必須要小心翼翼,生怕說錯一句話。
“不用那麼拘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姜旭堯不急不躁的說道。
雖然姜旭堯說讓秦壽不要拘謹,可是秦壽怎麼可能不拘謹呢!
“娥皇,怎麼,你也變得這麼拘謹了起來?”姜旭堯忽然對著姜娥皇說道。
“沒有!”姜娥皇急忙搖頭道!
“說吧,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到底怎麼了?”姜旭堯忽然問道。
“沒事啊!”
“是嗎?”姜旭堯面無表情的說道:“秦壽雖然在我面前已經也恭敬,但卻沒有那麼拘謹,而且這小子天生就能說會道,嘴甜,以前見我的時候都是姜伯伯好等之類的話,但是今天卻沒有!”
“我和他說話,他也是顯得十分的緊張,至於你,知女莫若父,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感覺我還不瞭解你嗎?”
這就是姜旭堯,從最為簡單,最為基本的表現上,便能夠現端倪,現蛛絲馬跡,可謂是心思細膩如針。
不過想想也是,姜旭堯身為華夏的二號長,有多少國家大事要處理,絲毫不能夠馬虎,又要面對多少國家的高層,又要和多少人博弈,如果稍微馬虎一點,那麼很有可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姜旭堯的話後,秦壽頓時汗顏,都說薑還是老的辣,現在他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這老傢伙,就憑藉自己今天的表現和以往的表現對比,以及簡單的三言兩語就看出了這麼多。
怪不得自己爺爺說,姜旭堯活一天,姜家盛一天!
但是這份細膩的心思恐怕能夠與之媲美的人就不多。
“好了,不用瞞我了,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算了,我說吧!”秦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說道:“姜伯伯,其實也沒啥事,只是薛辰消失了!”
愕然聽到秦壽的這句話後,姜旭堯那平靜無波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立刻變得凌厲了起來:“你都知道了!”
說著姜旭堯身上湧現出了一股殺意,同時那上位者的氣息頓時鋪天蓋地的朝著秦壽碾壓而來。
頓時秦壽只感覺自己心頭彷彿被壓了一塊巨石一般,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同時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
面對姜旭堯的壓迫,秦壽急忙表態道:“姜伯伯,你放心,我嘴嚴,不會亂說的!”
姜旭堯可是華夏二號長,眾所周知他只有一個女兒,如今突然蹦出一個兒子,若是傳出去,對於他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讓他在體制內的對手知道,更不是一件好事。
秦壽以為姜旭堯是擔心自己說出去,從而給自己製造出麻煩,便急忙變態。
“你爺爺告訴你的?”姜旭堯眯著眼睛問道。
愕然聽到姜旭堯的這句話後,秦壽頓時一愣。
什麼意思,難道說自己的爺爺一早就知道薛辰是姜旭堯的兒子不成?
看到秦壽的表現後,姜旭堯已經得知了自己的答案,冷哼一聲:“秦老玩了一手好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