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麼差勁麼？
向雲飛心裡一百個不滿，本就對楊念不感冒，現在更是覺得這小屁孩兒有些討厭了。
“指點！”向雲飛實在看不下去了，帶著幾分怒氣道。
“啊？哦！”楊念這才回過神來，一副天然呆萌的模樣。
有些茫然。
“那個……再施展一遍……”楊念賤賤的道。
“啥？”向雲飛懵了。
“剛才沒注意看……”楊念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向雲飛好氣哦。
快要爆炸的那種！
你委屈什麼？委屈的是我好吧？
能不能認真點！
“看清楚了！！小朋友！！”向雲飛帶著怒氣，又施展了一遍。
“觀戰習得寒光十三劍熟練度+1。”
“觀戰習得寒光十三劍熟練度+1。”
“觀戰習得寒光十三劍熟練度+1。”
……
“寒光十三劍熟練度：1119/1500。”
“什麼情況，熟練度增長還越來越少了？”楊念真的很無奈啊。
向雲飛啊向雲飛，你怎麼就這麼不給力呢？
於是楊念又開始搖頭……
向雲飛收劍，看到楊念搖頭，臉都黑了。一方面是楊念這樣子實在太氣人，太諷刺。另一方面，特麼的第二次施展竟然只衍化出四十一式！比第一次還差！
他感覺自己臉都丟盡了。
如果可以他想立刻跳河淹死……
所有人都在等著楊念指點。
然而楊念卻道：“那個……請發揮你最佳水平。這樣我才能夠知道你的真實情況。所以再來一次……”
額，
楊念覺得自己特麼的好賤啊。
但為了混熟練度，小云飛，就委屈一下你了。
咔擦！！
向雲飛恨得直將拳頭握得骨結髮白，他真想上去就是一頓暴揍，揍得這小屁孩兒連他媽都不認識！
他向雲飛也是有脾氣的好伐！
“小屁孩兒，你玩我？”向雲飛怒了。
他感覺自己像一隻猴子，被這小屁孩兒耍得團團轉。
“怎麼會呢？”楊念眨巴著大眼睛，你看我是這麼的純潔天真還可愛，怎麼會玩弄你呢？這一定是你的錯覺！
“你不發揮出最佳水平，我指點之後，大家怎麼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指點起了作用？我也是為了讓大家心服口服嘛。”楊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