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
或者毀滅。
沙皇跪倒在地，發自靈魂的顫抖。
向來都是他對別人施加這種高姿態。但沒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被施加這種高壓。
他沒有第三種選擇。
楊念也不會給他第三種選擇。
靈魂被影蛇控制著，沙皇不敢有絲毫異動。
不然殺他，
楊念甚至都只需要一個念頭。
“你這樣，勝之不武！”沙皇說道。
“勝之不武？”楊念笑了，“我們的賭注似乎很清楚。”
“怎麼？不願意接受輸了的事實？”楊念問道。
沙皇冷哼一聲。
話已經說出去了。
現在反悔未免太丟面子了。
但明明掉進了楊唸的陷阱啊，這一點讓沙皇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你想怎樣？”沙皇憤憤問道。
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真的很不爽。
但偏偏無力反抗。
“從今天開始，四荒對人族的侵略沙人族不能參與。”楊念說道，“其他的，等我命令。”
將來與天龍聖朝發生大戰，
楊念用得著沙人族。
不待沙皇說話，
楊念屈指一彈，一道精神印記沒入沙皇靈魂之中。
形成一道精神枷鎖。
影蛇撤回。
楊念負手而立。
他看也沒看沙皇一眼，對大白等人道：“走。繼續趕路。”
大白聞言，
身後的狐尾就像是花瓣一般開啟，將空空派等人釋放出來。
小黑繼續在前帶路。
不多時一行人就消失在了沙皇等人視線當中。
“沙皇大人……”
沙人族眾強者湧上來，將跪倒在地的沙皇扶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沙皇吃這樣的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