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大口大口喘息著，被楊念這麼一喝，她身體都是微微一顫。
她忽然想到了那日自己要離開，這個混蛋霸道的抱起自己，然後砰一聲扔在床上！
現在這怒喝，
這霸道，
和那時候如出一轍！
氣不打一處來，“你兇我幹嘛？”
“還好意思問？”楊念更氣，“壓縮那麼多靈力，你想炸顱還是怎麼著？”
“炸爐，還炸鍋呢。”大白揶揄，“我又沒煉丹，又不是馬大師……”
正在煉丹的馬大師打了個噴嚏，然後轟一聲炸鍋了，一臉黑灰宛若被火燒過一般，欲哭無淚：“誰在想我？”
“你……”把楊念給氣得都要炸了。
“我說的是炸腦袋！炸顱！”楊念伸出手指，人小鬼大的戳了一下大白的額頭……
額，
那畫面自己腦補。
“哦。”看著楊念大白有些忍俊不禁，這小屁孩兒，還挺關心人的……
大白氣消了不少，然後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又失敗了。”
“失敗？”楊念有些不解。
“是啊，我一直嘗試著凝聚萬妖之種，努力了幾個月，最後還是功虧一簣。”大白悵然。
“萬妖之種？那是什麼？”楊念沒聽過這個名詞。
“所謂萬妖之種，就是透過萬妖聖典在眉心處凝聚出的妖力種子。有點像你的先天道骨。不過先天道骨是先天所生，而萬妖之種需要後天凝鍊。從修煉萬妖聖典那天開始，我就在努力凝聚，只是可惜……”大白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她就調整過來，衝著楊念漂亮一笑，“不過沒關係，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失敗了。”
這女人，表面上輕描淡寫，心裡其實很在意吧。
剛才大白凝聚的那股磅礴力量，讓楊念想起了大白封印鴻蒙青石時，第一次爆發出十八尾狀態，氣勢瘋狂攀升。
他一直很納悶那股力量大白是從哪來的。
雖然後來大白也爆發出了十八尾，但之後爆發出的力量，都遠遠不及那一次。
此刻聯想起大白匯聚在眉心處的磅礴靈力，楊念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忽然認真嚴肅的盯著大白。
大白微微一愣，“小不點，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盯著我。”
“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認真老實的回答我。”楊念聲音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