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一驚,這些人不會是色膽包天,想要……
哪知,是她猜錯了。
魑魅魍魎不但將年玉瑩丟在了床榻上,連帶著門口的暮雲也跟著抬起來,丟在了一起。芙蕖瞪大眼睛,這魔教做事還真當非同凡響啊!
可是這樣、這樣不太好吧?
畢竟女兒家的名節重要。
芙蕖嚥了咽口水,“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女兒家的名節比性命更重要,如此,還不如殺了她更痛快一些。”
魑魅魍魎齊齊搖頭。
魑:殺人沒興致。
魅:殺人無趣。
魍:懶得動手。
魎:做就做徹底。
芙蕖瞪大了眼睛,他們不會替人行房吧?思及此處,芙蕖面色一紅,瞬時轉過身去,不敢去看那一幕。
其實魑魅魍魎對兒女之事並不知多少,所以也不會那麼做。他們只會——扒了年玉瑩與暮雲的衣服,而後撒手不管。
這迷.藥雖烈,但是藥性時間很短,所以他們不能久留。
尤其對付有武功的人,更是轉瞬即逝的時間。
他們在這裡找人,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所以……必須走。
四鬼二話不說就帶著芙蕖離開。
他們只能從南山寺重新開始找,沿著馬蹄印車轍印,重新找尋。
上官靖羽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哪裡,只記得黑乎乎的一片。她蜷縮在箱子裡,隨著板車的搖晃和顛簸,不斷的被撞來撞去,感覺都要被撞暈過去。
終於,停了。
是的,停下來了。
而後有腳步聲,有說話聲,漸行漸遠。
箱子裡頭,聽不太清楚外面的動靜,上官靖羽覺得自己都已經手腳麻痺,沒辦法起身。身子稍稍移動,手腳都會傳來針刺的劇痛,讓她不敢輕易動彈。
繩索已經被解開,上官靖羽小心的以頭撞著箱蓋,總算把外頭的環扣稍稍撞開。
驀地,她聽見了緩步走來的腳步聲。
一步兩步,三四步——最後直接停駐在箱子跟前。
上官靖羽蜷縮著,此刻根本不敢動彈。
她只乞求著,千萬不要有人發現自己。
不多時,四下的聲音全部消失殆盡。
伸手推開了箱蓋,上官靖羽幾乎是費勁了所有的氣力。她站不起來,渾身刺痛,疼得眼睛都紅了。
蜷縮在箱子裡,筋骨都已經僵硬麻痺。
周圍彷彿並沒有人,上官靖羽咬著牙爬出箱子,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雙膝重重落地,疼得她一下掉下淚來。
她想站起來,掙扎了好久總算站起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