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怪異?”年世重眸色微恙。
“將軍先喝杯水吧!”暮雨倒了一杯水遞上去。
見著年世重沒有接過,暮雨笑著自己飲下半杯,而後將杯口湊到他的唇邊。總歸是要敷衍的,否則這訊息如何能從她的嘴裡出得來?
心頭這樣想著,年世重便也沒有拒絕,將剩下的半杯水飲下。
暮雨笑了笑,“將軍有所不知,繡樓被盜,五姨娘如今生死不明。”
“此話怎講?”年世重皺眉,“繡樓被盜?你是說五姨娘盜了繡樓?”
“早前,我便覺得這杜憐兒有些怪異,她名為青樓女子,卻沒有半點青樓女子的習性。反倒像極了大家閨秀,只是這身子太過孱弱,讓人只記得憐惜忘了防備。”暮雨的指尖在年世重的臉上慢慢的滑動,最後落在了他的咽喉處。
年世重的喉間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口水。
“你給我喝了什麼?”年世重不是傻子,小腹處一下子火熱起來,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這不是下了藥,又是怎了?
“暮雨的肚子不爭氣,那老頭子成日忙於公務,也無瑕顧及我。若是我一直這麼下去,那上官家早晚要落到老四的母子身上。如今連上官靖羽都跟上官致遠他們聯手,那我以後豈非更沒有地位。”暮雨反倒有理,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她繼續道,“將軍不喜歡暮雨了,可暮雨還是深愛著將軍。所以,只要暮雨懷了將軍的孩子,到時候能生下一兒半女,這相府,暮雨也算為將軍站住了腳跟。”
上官靖羽倒吸一口冷氣,暮雨想要鳩佔鵲巢?
用年家的子嗣來替換上官家的血脈!
該死的東西!
偏偏此刻,上官靖羽也不能發作。眼前的是年世重和暮雨,一旦被他們發覺,勢必會殺了自己滅口,所以她必須忍耐。
活著出去,才是最好的懲罰。
心裡頭卻忍不住切齒,叫了一聲奸。夫.淫.婦。
“暮雨,你敢對我下藥!”年世重聲音暗啞,很顯然已經按捺不住。
暮雨笑得妖嬈,那咯咯的響聲,就像勾魂使者的**刀,讓人無從抵抗。
終於,年世重抱著暮雨朝著床榻走來。
上官靖羽簡直哭的心都有!
床榻?——承受了上頭兩個人的重量,發出吱呀一聲,讓上官靖羽重重合上眼睛。
暮雨發出嫵媚入骨的聲音,“將軍,來——暮雨一定好好伺候將軍,一定努力懷上將軍的孩子,這求子觀音還是那老頭子給的,就讓他給我們求個兒子吧!”
聽得這話,上官靖羽真想取出袖中的匕首,徑直往上捅,直接一人一刀!
可是理智告訴她,拿自己的命,卻換這兩個人的命,一點都不值得。她該活得更好,而他們就該下地獄去。
年世重低沉的呼吸快速傳來,“賤人。”
卻也是這一句賤人,讓身下的暮雨愈發的了不得。
暮雨的**之術極好,翻雲覆雨之間,能讓男人得到最好的歡愉。尤其是下了藥,兩個人苟合在一起,幾乎可以用登峰造極來形容。
可惜上官靖羽無緣得見,不然就是眠月樓的姑娘們來了,只怕也會面紅耳赤。
床榻吱呀吱呀的響個不停,男人粗重的呼吸,女人**的低喊,交雜在一起,讓床底下的上官靖羽幾乎要崩潰。
她捂著耳朵,一張臉紅一陣青一陣,不知該如何自處。
暮雨吻著年世重的下顎,緩緩而下,整個人的力量都寄託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