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麼?”上官靖羽愣住,“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否則何以去那麼久?”
芙蕖頷首,“是發生了一些事。三皇子的馬驚了,險些踩了二小姐。不過小姐不必擔心,二小姐無恙。只是三姨娘後來出去跟二小姐,不知說了什麼,二人古古怪怪的。奴婢隔得有些遠,沒聽清。”
聞言,她愣住,“三姨娘跟梨香?”
“是。”芙蕖應道,倒了一杯水遞到她手上,“三皇子走後,三姨娘對二小姐說了一些話。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把二小姐嚇得臉色都白了。”
白芷素來不是省心的主,這些年一心想要爬上相府夫人的位置。
但上官靖羽不喜歡白芷那聒噪刁潑的性子,是故連帶著上官鳳也不太喜歡,縱然她生下長子上官寧靜,也沒能得到夫人之位。
由此,白芷對上官靖羽一直嫉恨在心。
“為何會驚了馬?”她不解。
芙蕖搖頭,“不太清楚。”
“是梨香經過的時候,馬驚了?”上官靖羽彷彿想起了什麼。
“差不多。”芙蕖點頭。
“恩。”她低低的應了一聲,沒有繼續問。
她知道,這點小事,蕭東離是絕不會受傷的。
忽然低頭嗤笑,她在想什麼?
終是一聲長嘆,沒了話語。
心裡如同被人丟了一顆小石子,平靜的心湖泛著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她就定定的坐在那裡,將手中的杯盞緊握,而後慢慢鬆開。
芙蕖望著她毫無情緒波動的臉,也不敢多問,只是靜靜的陪著。
她不太明白,何以小姐問起三皇子,比問起二皇子要多得多?而問三皇子的時候,那語氣何其稔熟,彷彿舊相識,又好似不願提起。
*
斜陽策馬,一去數里。
翻身下馬,牽著馬站在小土坡上。
輕嘆一聲,蕭東離仰起頭,望著日薄西山的美景,淺淺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眸色幽邃盡顯涼薄。
“三爺。”青墨落馬,快速走來。
深吸一口氣,他扭頭,望著青墨千年不變的僵冷面孔,眸中之色又深了少許,“查出來了?”
青墨抬頭,望著血色餘暉中,他額角的流光傾瀉,重重的點頭,“是。”
“是什麼?”他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