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乘了馬車在眾人的目送中進城回府而去。
東門外的宴席持續了整整一下午,將士們個個喝的爛醉如泥,很多人在宴席上便沉沉睡去,趙禎命人不用打攪他們,相反還拉了屏布為他們擋風,又命人在城中專門騰出一處兵營,清掃乾淨,鋪好被褥,禁衛軍派大車一個個的將睏倦欲死爛醉如泥計程車兵們拉進兵營休息。
蘇府中卻已經是一片歡騰,蘇錦拜見了王夫人,母子二人抱頭痛哭,王夫人趕忙張羅著去寺廟還願,在菩薩面前早已許下幾百個承諾了。
小嫻兒小穗兒等張羅了一大桶熱水,將蘇錦的盔甲和破爛的內衣、披風都扒了下來,讓蘇錦好好的泡個澡。
小嫻兒本打算將蘇錦穿得破破爛爛的衣服盔甲都扔了,晏碧雲立刻阻止了她,要她好好的清洗曬乾摺疊起來保管,晏碧雲告訴她,這幾件破爛將要當做蘇家的傳家至寶傳給子孫後代,要他們永遠不忘祖輩的浴血打拼,眾女深以為然。
蘇錦的熱水浴洗了一個時辰也沒出房,小穗兒覺得奇怪,偷偷的探頭去看,卻見蘇錦歪著頭泡在木桶裡早已酣睡如雷了。
眾女心疼不已,晏碧雲帶隊,一群人湧進房裡替蘇錦搓洗身子,蘇錦光屁股的樣子眾人都見過,但此刻一看蘇錦身上密佈的疤痕,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蘇錦閉著眼任由她們折騰,連換了兩桶熱水後,蘇錦被洗成粉紅色的小乳豬,在眾多雙柔柔纖手的搓揉下,蘇錦壓制依舊的慾望開始噴湧。
野利端雲拿著綢布正賣力的幫蘇錦搓著大腿,猛然間碰到火燙昂藏之物,頓時紅了臉,將綢布一扔啐道:“要死了。”
眾女道:“怎麼了?”
野利端雲還未回答,蘇錦張開眼睛一把將野利端雲拖進木桶裡,眾女作鳥獸散,紛紛掩面奔走。
晏碧雲啐道:“不像話,大白天的……”
話由未了,也被蘇錦拖入桶中,頓時衣衫盡溼。野利端雲和晏碧雲趕緊掙扎著爬出木桶往外逃,蘇錦站在桶裡挺著大棒子無奈的叫道:“哎哎,別走啊,別走啊,起碼留一個下來嘛。”
晏碧雲恨恨不已,用毯子裹著溼身子往外走,走過小穗兒身邊低聲道:“穗兒去照顧他,別叫他受了涼。”
小穗兒紅了臉,本來是往外要跑的,這回走不脫了;眾女逃個乾淨,只剩小穗兒低著頭站在那裡,蘇錦笑道:“還是穗兒對爺好,過來。”
小穗兒挪步過去,不敢直視蘇錦,蘇錦伸手將她抱進桶裡,親了她晶瑩的耳垂問道:“穗兒不願意麼?”
小穗兒閉眼喘息道:“穗兒就是公子爺的人了,只是……在這裡……夫人們都曉得了。”
蘇錦笑道:“那怕什麼,在西北我便說要收了你,可是又怕委屈了你,想給你尋個好歸宿,這幾年來我也想明白了,與其讓你韶華空渡,還不如永遠的將你留在身邊;穗兒今年都二十二了吧。”
小穗兒眼淚湧出,輕聲道:“小婢要伺候公子爺一輩子。”
蘇錦對著她粉嘟嘟的嘴唇一吻道:“現在便伺候爺吧,爺幫你寬衣。”
小穗兒羞澀道:“小婢自己來。”
溼透的衣衫慢慢的剝下,一雙雪白的玉.峰彈出半空,蘇錦瞪大眼睛嘆道:“穗兒真的長大了,記得以前很小很小。”
小穗兒輕輕拿起蘇錦的手壓在自己乳.峰上道:“公子爺盡情享用吧。”
蘇錦緩緩搓.揉著彈性十足的兩團綿軟,浴火燒的渾身燥熱,雙手朝下托住小穗兒的細腰舉起,巨.物對準要害部位緩緩將小穗兒的身子按在腿上。
披荊斬棘的快感襲來,伴隨著小穗兒嬌怯怯的哼叫聲,一朵紅梅在水面上泛起,不一會動作由輕柔變得狂野,小穗兒的溼發在頭臉邊亂甩,只不到盞茶時間,一聲尖叫之後,小穗兒便渾身無力,張著小嘴大喘氣了。
蘇錦無法盡興,他知道外邊肯定有不少人偷聽,將小穗兒抱出來擦乾身子之後,蘇錦拉開房門,門外小嫻兒和阿狸正偷聽的津津有味,不料被一雙大手抓小雞般的抓了進去,還沒等反應過來,衣服已經被扒個精光,蘇錦意氣風發,大肆胡天胡地,數月來的艱辛和痛苦都被溫柔噴香的女體所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