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的是車馬?!”
一語出,眾心驚!
他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他怎麼敢在車家大喜之日,當堂叫罵?!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他們瞪視著李東,紛紛出言:
“怎麼說話呢?”
“小孩,這裡不是你罵街的地方!”
車禮的臉色也微微一變。
玄階,並不是能夠在車家造次的憑藉!
鹿鳴自始至終都沒有站起身來,微垂的老眼掃了一眼李東,很快又收了回去,如老僧入定。
車馬聽到李東的叫罵,心頭一怒,站起身來,哼笑一聲,對李東怒極反笑道:
“李大山,是你爹?”
李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你爹瘸了,怪不得我,怪只怪他氣運不好,才落得殘疾。”車馬不屑一顧地挖苦道。
而李東並沒有因為他的話生出什麼躁動的情緒,反而越發平靜。
人們聽得雲裡霧裡,車北卻是打斷了車馬:“車馬!”
車馬又是冷笑一聲,才不再說話,坐在了座位上,慢悠悠地飲著眼前的紅酒。
車北呵斥了車馬,又轉頭看向李東:
“東子,咱們合作了這麼長時間,交情不淺,可是你今日這樣擾我車家,還是在這樣一個日子,未免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李東聽了車北的話,卻是笑了。
“你覺得說不過去了,那我父親的腿怎麼說?”
車馬搶過話茬,又出言了:“我已經說過,那是你們自己的問題,多少年的事情了,別在來這裡找沒趣!”
車馬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不耐,在他看來,那李大山不過就是一個幹雜役的,一個無名的小人物,瘸了也就瘸了。
而他兒子,聽車北說還是個修煉者,是又怎麼樣,不過是誤打誤撞有了點修為,那種家庭能培養出什麼?
本來對他們就沒有多少耐心,可是這兩個人還不依不饒的,這裡可是車家,春水市的車家,哪怕你是個修煉者,在這,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也得臥著!
車馬所言,讓李東不再說話。
車禮眉頭一皺,對車北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車北遲疑了一下,然後湊到車禮的耳邊,對他說了事情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