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和李東輕輕握了一下，點點頭。
這一次，李東的魔爪沒有作孽，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離。
到後面那張桌上，李東把張哥留下的那一沓錢拿起，遞給白香蘭：“拿著吧，那人欠你的。”
白香蘭頓了頓，把錢接了過來。
向白香蘭擺了擺手，李東離開了開胃菜。
“李東。”白香蘭喃語一聲，看了看自己的小手，隨後緊緊地攥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自己都未察覺的笑容。
……
“車總，這事……”
車裡，陳卡把著方向盤，聲音有些疑惑。
“你覺得呢。”陳卡身後，車總混厚的聲音響起。
“根本不是大圓滿，最少也是黃階初期的實力，六萬一個月，不多。”陳卡說，腦中又想起了李東那無法撼動的力量。
陳卡本身就是大圓滿的實力，可是即使他傾盡全力，卻連李東的一根手指都移動不了，這不是達到了黃階，又是什麼呢？
“可是李東，真的是可以駕馭的麼？”
“這樣的人，得用心交。”車總淡淡地說，“即便不能牢牢地綁住他，讓他沒辦法拒絕就可以了。”
……
下午自習課。
李東旁邊的王冠愁眉苦臉地悄聲說：“完了，完了，明天週五，就要出考試成績了，我又要完了！”
李東瞟了他一眼：“你還有那個擔心的必要麼？”
王冠怒瞪他：“什麼話，什麼叫我沒有擔心的必要！”
李東輕笑。
絮叨了一會兒，王冠又問：“誒，東子，你這次怎麼樣啊？”
“我？”李東側頭看他，隨後說：“還行吧。”
“感覺能前進幾名麼？”
“有可能。”
“不要小聲嘀咕！你不學別人還學呢！”
前排，吳雪許是聽到了李東和王冠的說話聲，怒斥了一聲。
李東和王冠對視了一眼，再沒說話。
下課鈴聲很快響起。
吳雪湊到了唐以若的身邊，探聽著訊息：“以若啊，明天就要出成績了啊。
唐以若低頭刷著題，嗯了一聲。
“你這次……”吳雪小心地打探著。
“明天出了成績，你不就知道了麼？”唐以若還是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她對吳雪這個態度已經好幾天了，她也是最近才發現自己的這個朋友，實在是有一些問題。
碰了一鼻子灰，吳雪心裡也很不舒服，瞟了一眼坐在最後一排的李東，冷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李東在你的幫助下，能不能脫離倒數。”
唐以若手中的筆停下了，說道：“無論如何，他努力了，這是好的開始。”
吳雪冷笑：“我可沒看出來他哪裡努力了。”
唐以若不說話，又繼續做著手中的題目。
吳雪也不再問她什麼，白了唐以若一眼，回到自己的座位，唰唰地翻起練習冊，有幾分和唐以若較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