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遠當時想殺藍芬芬的心都有,不過終是沒有付諸任何行動,她是女人,不想為難女人,裝模作樣地問水錶在哪,看了看水錶,然後悽然痛心地離開了。
戴東傑把陳小眯與藍芬芬的情況詳細問清後,決定先去藍芬芬家。
戴東傑二人快離開顧靜遠別墅時,王天可與偉已經與叫劉桐的保安取得了聯絡。
劉桐住在星園小區,這是杭東市中心最為高檔小區之一。
王天可東看看,西瞧瞧,羨慕不已。
張偉卻覺得一個保鏢,即便薪水再高,能住進這樣的小區,也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他與王天可進到劉桐三室一廳的房內時,更是瞪目結舌,這豪華的裝修,沒有個百八十萬,怎麼拿得下來。
二人剛落坐,從臥房內走出來一個女人,說不上有多漂亮,但她渾身卻散發出一種令人舒心的溫婉知性美。
對於這個男人所擁有這樣的一切,張偉對他的懷疑更是加深了幾分,因而問話的語氣裡不禁,帶上了審問嫌疑犯時專用的語氣。
“聽說你給陳志軒當保鏢已經近10年了,最近為什麼辭職?”
張偉目光一直鎖定在劉桐臉上,越發覺得這事太過巧合。
劉桐辭職2個月,他保護的人就死了,也許就是他乾的。
興許,他被人收買了,早就給陳志軒下毒,估摸著陳志軒要死了,所以乾脆辭職離開。
既得了錢又把關係撇清的一乾二淨,又或許,劉桐背後的兇手,在十年前就買通了他,他一直潛伏在陳志軒身邊。
“與案子無關,我可以不說嗎?”
劉桐看著去廚房給警察準備茶水的妻子,沉默半晌,冷冷地回道。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配合警方查案,是每個公民的義務。”
張偉將警官證再次亮出道。
王天可笑了笑接過劉桐妻子手上的水杯遞給張偉道:“別急,喝口水,我看還是我來問,你來記錄。”
王天可說完又將本子與筆遞到了張偉前面的茶几上。
李期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的反常,沒再多說什麼,拿起了筆。
“是這樣,如果你覺得關係到你的隱私,我們保證,會為你保密,這也是我們身為人民警察應盡的義務。”王天可微笑解釋。
“好吧,我說,陳總物色上了新保鏢,所以將我辭退了。”
“新保鏢,是誰?我怎麼沒見他們同時出現。”
劉桐不耐煩道:“不知道,可能還沒上崗,這事你們直接問他本人,不是更方便。“
“他死了。”
劉桐著實吃驚,人一下子就僵滯住了,他本能的反問:“什麼?死了?陳總死了,這怎麼可能?”
張偉在心裡冷笑,裝什麼裝。
陳志軒過逝的訊息,轟動了杭東,現在恐怕整個國家的人都知道了,你會不知道。
“前天凌晨5點左右死的,中毒而亡,所以還請你,把你知道的情況跟我們詳細說清楚。”
“我只知道他後來請的保鏢是個女人,具體你們問他的助理關鵬飛,我最近因為身子不舒服,又難得有時間陪我女人跟孩子,所以在屋子裡宅了兩個月,真的不清楚。”
張偉心想,他分明是做賊心虛,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不敢出門,還說得光冕堂皇。
趁王天可喝水的功夫,忙問:“你這房子不錯,租的還是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