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因為無聊嘛。咱就當是聊天。怎麼樣。”馬義秒變好奇貓。追著小李刨根問底。可惜小李不想鳥他。
“老實坐著。一會風隊長就來了。”
馬義無聊地東張西望。可惜屋子空間太小。設施簡單。實在沒有看頭。
風衣華來了。他坐到審訊桌後。笑眯眯地望著馬義:“馬老闆。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弄進來麼。”
“這不是廢話嗎。”馬義說道。“你在我酒店時就說得很明白。懷疑我藏毒。所以你就將我給抓了。”
風衣華大笑。“哈。馬老闆真聰明。那麼。你知道是誰舉報你麼。”
馬義搖搖搖頭。“還真不知道。要不請風隊長提示一下。”
“哈哈。我怎能給犯罪嫌疑人提供我線人的情報呢。馬老闆異想天開了。”
“如果風隊長說出來。也許我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呢。”
風衣華眼光一閃。“說說看。也許我還真能略說一二。”
“拷。你真無恥。”馬義回應。
風衣華臉色一變。“你不能說拷的!”
“我就說拷了。咋滴。”
風衣華嘴裡叼起一支菸。點燃。吐完一口菸圈。才陰陰地笑道:“馬老闆。難道你沒聽說。在x安。一個外地警察。就因為一個拷字。吃了當地警察一頓老拳。還被扣押了十二小時。”馬義搖頭。“昆月與x安相距幾千裡。我哪知道這事。”
“哈哈。馬老闆可是落伍了。現在早已經是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時代了。所有新聞。上上網就能看到。難道馬老闆真不上網看新聞。”
馬義仍搖頭。“哥上網不看新聞。只。的。都不錯。風隊長有時間也去看看。特別是《都市之無敵神醫》包你看了就不想下線。比你那些神馬新聞好看多了。”
風衣華臉色一正。“馬老闆。那些。只適合成天靠yy度日的小青年。不適合我。”
馬義露齒一笑。“那麼說。風隊長是承認自己老嘍。確實象風隊長這種大叔。還是少文為好。用腦過度小心腦中風。”風衣華火氣上來了。心說。麻逼滴。敢說老子老了。他正想暴走。忽然想起自己是來審犯人。不是來拉家常的。
他彈掉菸頭上的菸灰。陰冷地馬義說道:“好了。別扯那些沒用的。老實交待。你藏在酒店的毒品。是從哪裡弄來的。如果你交出你的上家。我可以考慮給你立功。”
“如果我說。我是被人栽贓陷害的。你信嗎。”馬義抬起下巴尖問他。
風衣華心裡說。信呀。因為這本來就是老子讓人幹滴。你咬我啊。表面卻一臉嚴肅。“馬義。請不要懷有僥倖心理。要相信政府。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哈哈。風隊長。我是無辜的。怎麼坦白呢。哦。對了。我已經坦白了呀。確實。我……是……被……陷……害……的。可是你不信呀。腫麼辦捏”
風衣華鄙夷地看著雙手被拷。卻還裝b賣萌的馬義。“小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不。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馬義笑臉忽然一收。
風衣華氣笑了。他放下二郎腿。掐滅手中的香菸。站起來。邁著方步。踱到馬義跟前。眼睛盯著馬義的眼睛。“你是我從警二十年來。見到過的最狂的犯人。我會記你的。”
馬義很玩味地回盯著風衣華。“風隊長謝謝你。放心。我會讓你對我應象深刻的。對了。我糾正一下。在法院正式審判定罪之前。我不是犯人。而是嫌疑人。所以請你主意自己的措詞。因為我會介意的。”
風衣華伸直腰。“在我這裡。我說了算。我說你是犯人就是犯人。”
“哦。看來你還挺自戀的。”
“不是自戀是自信。因為我相信。我會將你的罪定好。不管你能請到多高明的律師。都不能為你解脫罪名。”
“過份的自信。是自大。風隊長。有時候。真不適合將話說得那麼滿。”
“一點都不滿。因為我知道自己能讓你認罪。而且。這地方。很適合藏貓貓。喝水死神馬的。進了這裡。又不想不認罪的人。一般都會發生一些意外。這屋子邪門。”
風衣華自信滿滿。
馬義臉色大變。“莫非這裡就是傳說中的七十六號。”
“不。我這裡可比人家文明多了。沒有老虎凳、辣椒水神馬的。我們一般都是玩藏貓貓啊喝水死這些玩藝。”
“你好陰狠。”馬義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