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身形一閃,體表陡然出現一團黑光。
這團黑光,將他籠罩,使他整個人彷彿一條黑色蛟龍一般,在水中劈波斬浪,左一閃,右一閃,再閃時,已經出現在擂臺另一邊。
天工山的一門隱秘道技,人品頂階,蛟龍身法。
飛擊阻擊,加蛟龍身法,應該能阻止對面那名血衣弟子靠近吧。
但是,他太小覷了對方那名血衣青年的鶴形步。
蛟龍身法畢竟只是人品頂階身法道技,比不過血衣青年,在黑衣青年覺得,自己已經成功避過了攻擊,正慶幸的吐一口氣時,他的臉色,陡然變得蒼白。
一隻手,靜靜地懸停在他身後心口部位,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陰氣,讓他不敢動彈。
而在血衣青年的另一隻手上,赫然握著七八枚拇指長的銀色飛刀,每一枚交疊在一起,已經纏繞成一團鐵片。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黑衣青年臉上,滾落下黃豆大的汗珠。
擂臺上的氣氛,一片死寂。
良久,雖然不甘,黑衣青年還是隻得無奈地點頭道:“在下認輸,伊師兄,這是你該得的。”
說完,手一甩,將懷中一枚黑鐵令牌朝後一扔。
片刻之後,擂臺之上的那枚黑色令牌不見,而那名血衣青年,也沒有多留,直接一個閃身,就回到了擂臺下,屬於葬邪山的那一片陣營。
……
感受到身後那隻散發寒氣的手掌已經消失,黑衣青年臉色陣青陣白,有些不甘的回頭望了一眼葬邪山陣營的方向,終於恨恨一跺足,飛身躍下了擂臺,回到天工山陣營。
幾名弟子立即趕過來安慰他,而其他人,也是一臉無言,有些忌憚地望向葬邪山陣營方向。
就在所有人以為,戰鬥即將停止,就要告一段落的時候,驀然間,天工山中,又有一名黑衣青年,躍起身軀,朝著八角型擂臺躍去。
“天工山內宗弟子,傅抱碧,請指教,”
這名黑衣弟子,胸口有一柄巨大的鐵錘般暗影,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到上面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光。
不過不是眼力精明之人,看不出來。
他的身軀,站在擂臺之上,雖然看似站在那裡,但竟似經過了摺疊千百遍,如同從水中看到的一樣,如果有人,朝眼睛看到的方向打去,一定會打一個空,反而會中招。
厲寒眼睛微微一縮,想起了天工山的一門神秘身法,千影幻身,身化幻身,身如虛影,所見非見,所像所像。
利用水面折射的原理,讓人的眼睛出現錯覺,一旦不察,很容易就失敗。
果然,不出他所料,很快,又有一名挑戰者上臺,那是一名藍衣的名花樓弟子,不過,不出五招,他就因為招招擊空,而被對方一記普通的下勾拳,送下擂臺。
原地,留下一枚和剛才天工山青年,豐華池留下的同樣大小的黑鐵令牌。
傅抱碧收起那枚黑鐵令牌,神色不動,並沒有立即下去,而是再次一抱拳,示意挑戰繼續。
又有人上臺,但是,依舊失敗在看不破傅抱碧千影幻身的詭異上,如此,一連失敗了四人,傅抱碧一共收穫五枚黑鐵令牌,才終於,被又一名上臺的神王陵弟子擊敗。
不過他並不懊悔,留下一枚黑鐵令牌,飄飄然退下擂臺去,仍然收穫了超過四枚令牌,讓所有人一陣豔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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