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沒有想到這兩個守墓獸這麼容易對付,看著兩個死去的守墓獸竟有種不真實的感覺,自己可是做好了長時間戰鬥的準備,結果沒給自己展現實力的機會。拿出手機繼續拍攝:“這兩個守墓獸看著恐怖但實力一般,或許這跟它們的身體是拼接組成的有關係。”
攝像頭對準了守墓獸的腦袋:“我們可以從腦袋上看到縫合的痕跡,眼睛絕對是人的眼睛,不知道創造它的人是怎麼想的,眼睛明明可以安在正面偏偏安在了側面。還有這個鼻子,之前離得遠沒有看清,現在近距離觀察才發現這根本不是鼻子而且一種飛禽的嘴。”伸手掰開鼻子,裡面是空的,為了讓守墓獸順暢的呼吸,下嘴顎被割下去了一塊。
“這個嘴,我實在看不出這是用什麼嘴唇製作的,牙齒是人的牙齒。”用匕首挑開嘴唇:“這一嘴牙齒差不多有五六十顆,也就是說得用兩個人的牙齒。這個獠牙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竟然是螺旋狀,沒準兒是經過加工的!”
攝像頭下移:“我們繼續往下看,這個上半身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軀體,下半身看著像人的但又不是,也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處理了皮毛,竟然處理的這麼幹淨!我們再來看前腿,這個明顯是禽類的腿,已經達到了手臂這麼粗,肯定是大類飛禽。手就不用說了,是人的手。後腿,咦?後腿呢?”
攝像頭開始轉動然後拍攝到地上的一灘黑色的液體:“擦,腿已經腐化了!”攝像頭再次對準了守墓獸的屍體:“守墓獸看起來雖然很神奇,但最神奇的不是守墓獸,而是一個拼接組成的怪物竟然能夠存活,而且還活了這麼久,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製造它們的人用了手段?是法術還是巫術,希望在墓室裡能找到答案!”
常平關掉手機鑽進兜裡走到了墓門口,門上雕刻了一副畫面,在一座巍峨的大山上,太陽剛剛升起或者說落下,一個頭戴王冠的人坐在一把椅子上,上坡上、大地上跪著數以萬計的人,在這些人的身後是一條波濤滾滾的大河,在大河對面站著一些人,這些人全部是光頭。不對,他往近走了走仔細地看了一下,這些根本不是人,而是出現在甬道中的那種怪物,這些怪物躍躍欲試,似乎要衝到對面一般。
難道這個墓穴葬的不是人而是怪物?非常有可能,從進入開始,門口的排水系統、石梯和石路都不像是人造出來的,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有些建築和工藝放到現在都很難造出來,可見古人的智慧多高和技藝多麼精湛。
放下心中的疑惑,他開始找開啟門的機關,先把門框上摸了一遍然後又在門上摸索,結果從上到下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機關。站在門前仔細地觀察,看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找到機關。
奶奶的,這是要我暴力轟開嗎?收起匕首,把工兵鏟放在了一旁,站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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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轉功法,揮拳砸在了門上,“哄”,墓門震動,門框上面的土落了下來,門卻沒開,甚至門上連個裂紋都沒有。
我擦!這麼結實?他再次把內力運到了拳頭上,這次兩個拳頭同時砸在了門上,“哄”,一聲巨響在甬道內迴盪,石門雖然震動但還沒開。
奶奶滴,我就不信轟不碎你!常平上來了脾氣,一拳又一拳砸在了石門上,連轟了三拳然後停了手,他發現門上的河流出現了變化,應該說河流上出了裂痕。
他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這塊竟是中空的。他一拳砸在了上面,“咚”,拳頭砸了進去,石門上出了一個洞。他把碎石塊清理了出來,一個橢圓形的石洞露了出來。
這個石洞是放東西的,把什麼放進去呢?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守墓獸已經化成了兩灘黑水,只有兩顆頭顱留了下來。難不成是把頭顱放進去?
他拿起了頭顱放進了石洞,放完之後凸出了一塊,門也沒有動靜。還剩下一個頭顱,那就應該還有一個石洞。在門上敲了兩下果然有一處也是中空的。
“咚”,一拳又砸了進去,把石洞清理出來又把另一顆頭顱放了進去。嗯?怎麼還沒反映呢?難道放錯了?他用匕首把頭顱撬了出來,這次把孔洞朝外,正好合適,連凸出也沒有了。
當他把第二個頭顱放進去之後,兩個頭顱自動地轉動,一個順時針旋轉一個逆時針旋轉,轉了一圈之後停了下來,石門發出了“咔咔”的響聲,右邊出現了一條縫隙,縫隙漸漸擴大,常平退了一旁警惕地看著縫隙。
石門大開,裡面又出現了一條石路,兩邊的水比較渾濁。常平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走進去,石路並不寬,也就是兩尺寬,兩邊的水基本與石路齊平。
常平沒敢快走,已經到了真的墓室,機關一定比外面多。“譁”,一個紅色的東西從水裡鑽了出來,常平揮起兵工鏟打了上去。“啪”,紅色的東西又落進了水裡,竟然是一條紅色的蛇。
“譁”,又一條紅蛇鑽出了水面張著嘴咬向了他。“啪”,紅蛇又被打進了水裡,水響聲接連不斷,一條接著一條的紅色撲向了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