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驚訝地衝過來的獵物,它有些不敢相信獵物竟然主動送上門來,當它看到獵物一臉兇相的時候發覺自己太想當然了,這個獵物並不是主動送上門,而是想打自己。
怪物立即爬起來衝著獵物吐出了舌頭,以此來彰顯自己的可怕。可是獵物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掄起手裡的東西打向了自己。
怪物抬起手臂擋在了頭頂上,“噗”,工兵鏟砍在了胳膊上。常平感覺工兵鏟像是砍在了老樹皮上,這一鏟連對方的面板都沒破開。
“嗷”,怪物發出了一聲慘叫,捂著胳膊退了幾步然後一臉驚懼地看著對方。
常平看了眼工兵鏟上畫的符篆,竟然沒起作用!這他媽是什麼怪物?雖然沒有砍掉怪物的胳膊,不過他也不打算放過對方。有這麼一個怪物跟著也不安,於是他掄起工兵鏟再次衝向了怪物。
怪物一看對方又衝向了自己轉身就跑,能鑽進去的地方這附近沒有,所以它要儘快躲起來,不然就讓對方砍死了。
常平緊緊地跟在怪物身後,眼看著怪物衝向了石壁,他情急之下把工兵鏟扔了出去,“啪”,工兵鏟砍在了怪物的屁股上。
“嗷!”怪物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常平掄起鏟子再次砍了上去,怪物捂著屁股快速地往後躲,眼神畏懼地看著常平,而且眼裡噙滿了淚水。
鏟子停在了怪物的頭頂,這一剎常平改變了想法,這個墓裡目前就自己一個人,也沒有幫手,是不是可以用這個傢伙給自己帶下路?
“嗯!”常平怒瞪著眼睛勾了下手,怪物看著他有些疑惑。
“起來!”常平蹙起了眉頭,媽的,還聽不懂自己的話,收拾怎麼也能看明白吧?
怪物這次明白了他的意思,畏懼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到了一旁。常平讓開了甬道往前指了下:“走!”
怪物往甬道里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常平,遲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貼著石壁走向了前面,常平拿著工兵鏟跟在了後面。
“滴答滴答...”,怪物的胳膊滴下了黑色的液體,屁股也流出了黑色的液體。常平看著怪物胳膊個屁股心想:“原來受傷了,還以為傷不到呢,這到底是什麼物種?血液怎麼是黑色的?”
“停下!”常平喊怪物。怪物停下來懼怕地看著常平,他指了下石壁說道:“站在那裡!”
怪物回頭看了一眼石壁又疑惑地看向常平。
常平站到石壁前示範,說道:“站這!”
怪物明白了常平的意思,靠著石壁站的倍直。常平拿出手機開啟了攝像對準了怪物:“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物種,我在黃河的甬道里抓住了它!”說著攝像頭對向了甬道然後又對準了怪物:“因為它偷襲我,所以我傷害了它,為了不讓這種物種滅絕所以我準備給它處理一下傷口!”
他把揹包從身上拿下來,開啟揹包從裡面掏出了消毒劑,指了下怪物受傷的胳膊又指了下自己的胳膊然後勾了勾手。
怪物歪著腦袋看著他,他又把動作重複了一下,怪物試探性地伸出了自己個胳膊,看見常平點頭之後才伸直了自己的胳膊。
常平伸出胳膊轉動了一下,怪物也跟著轉動胳膊。這次常平看清了傷口,差不多有五公分長,此時正往外溢著黑血。他開啟防毒劑的瓶蓋對著傷口噴了一下。
“嗷!”怪物迅速抽回了胳膊,捂著傷口驚恐地叫了起來。
常平看著怪物覺得有些好笑,防毒劑有殺菌的作用,剛噴上肯定會覺得疼,不過過一會兒就好了。
常平發現不對,因為一滴滴的黑血已經成了一條直線,怪物看著自己的胳膊扯著嗓子嚎叫。他伸手抓向了怪物的胳膊,結果嚇得怪物躲向了旁邊,然後轉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甬道。
他收起防毒劑背起揹包看著石梯上的黑色液體跟了上去,走了差不多一公里便看到一個白色的骨架,白色骨架旁邊全是黑色的液體。他怎麼也沒想到,一點兒防毒劑竟然把怪物腐蝕的剩下了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