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指標一直指著南方,常平端著羅盤順著路往前走,其他人跟在他的身後。
黑色的夜空連月亮也躲起來睡覺,眾人用手機上手電筒照著路。不大一會兒出了村子,前面是田地,常平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往前走。“做好戰鬥的準備,沒準兒能找到兇手!”
眾人聽了他的叮囑都打起了精神。深一腳淺一腳走在田地裡,一連走出了三四公里常平才停下來。
羅盤上指標顫抖了起來,並且不停地轉換著方向。常平抬起頭看著周圍:“就在這附近,大家找一下!”
常平端著羅盤不停地變換著方向,確定魂魄的準確地點。其他人散開尋找著,因為不知道形狀和狀態,所以找起來有些困難。
“這有被挖過的痕跡,不知道是不是?”宋永鵬抬頭看著常平,常平和眾人立即跑了過去,常平把羅盤放在了土上面,指標快速地轉動了起來。
常平笑著說道:“就是這裡!”說完之後用手往開刨土。其他人圍成了一圈,低著頭看著常平刨土。刨下去大概有一尺深出現了一點兒黃和紅,常平有些激動,下手更加小心了。這是拘魂符,如果碰壞了,裡面的魂魄就會跑出來,到時候再找難度就大了。
土裡漸漸出現了一個瓷罐,常平把旁邊的土刨了出來,然後脫下衣服輕輕的把瓷罐拿了出來。
李超男看著常平懷裡抱的瓷罐:“這裡裝的什麼?”
常平回道:“女孩兒的魂魄!”說著打量著四周,可惜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
男人和女人看著常平懷裡的瓷罐淚流滿面:“這是我的閨女!這是我的閨女啊!”伸手摸向了瓷罐。
常平一閃躲開了女人的手,看著兩個人:“你們現在還不能碰,如果弄壞上面的符篆,你們的女兒就會跑出來,到時候再找回來就麻煩了!”
男人和女人趕緊點頭:“好,好,我們不碰!”眼睛一直熱切地盯著常平懷裡的瓷罐,那種目光就像是再看自己的女兒。
常平嘆了口氣:“回去吧!”還以為那個該死的混蛋把女孩兒的魂魄打散了,沒想到留了下來。他留下女孩兒的魂魄做什麼?為什麼要埋在這裡並沒有拿走?難道是當時太極沒帶走嗎?
一行人回到了受害者的家裡,常平用剩下的硃砂畫了一副聚魂符貼在了瓷罐上,把上面拘魂符揭了下來。“亮子,拿著這張紙去化驗,看看上面有沒有指紋!”
劉遠亮接過黃紙點頭:“好的,我現在就去辦!”
男人和女人眼巴巴地看著瓷罐,那種迫切地目光讓人看得心疼。常平把瓷罐遞給了女人:“給你們抱一下吧,千萬不要弄壞上面的符篆!”
女人在衣服擦了下手立即伸手接了過去:“嗯嗯,不弄壞!”眼淚又流了出來。“我的閨女啊,媽把你接回來了,以後哪也不去了,就在家裡!”
男人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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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罐,一個大老爺們兒咧著嘴抽噎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眾人看著這一幕攥起了拳頭,雖然見了很多生死,但是像這種的還是頭一次見,主要這一家看著太讓人揪心了。
常平嘆了一口氣:“老大哥,老大姐,人死不能復生,我送你們的女兒去投胎轉世吧?”
女人抱著瓷罐用臉摩擦著瓷罐,淚眼婆娑地看著常平:“大兄弟,能不能再讓我們跟你女兒待一會兒?”
常平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轉身出了屋子,其他人看了看抱著瓷罐的男女也離開了屋子。
李超男看著常平看著夜空不說話,走到他身邊牽起了他的手,安娜站到了他的另一邊,手指動了動看了李超男一眼放棄了心裡的想法。所有人站成了一排,誰也沒有說話,屋裡的哽咽聲不時地傳出來,聽得眾人的心情愈發的沉重。
扎西措姆看著常平猶豫了一下張了嘴:“恩公,既然你能找回來女孩兒的靈魂,那能不能?”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常平,雖然常平讓她叫名字就行,但是她叫不出口。
常平知道扎西措姆想說什麼,所以直接搖頭:“不能!必須媒介才成,沒有媒介根本就找不到!”
扎西措姆再次問道:“那張符篆也不行嗎?”
常平搖頭:“不行了,已經在低下埋了兩天了,已經沒有關聯了!”
“吱嘎”,房門被拉開,男人和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女人把瓷罐遞給了常平:“大兄弟,讓我們女兒去投胎吧,讓她投一個好人家!”
常平接過瓷罐點了點頭:“我盡力吧!”轉世成為什麼他做不了主,只能祈禱女孩兒能投一個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