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草,我的船呢?我的船呢!”安娜被常平的一嗓子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帶著疑惑走了小屋子,看著常平站在沙灘上跳腳。船沒了?
安娜走到了常平的身邊:“你不是綁好了嗎?怎麼能沒?”
常平看向安娜。難道是她昨夜趁我睡著了把繩子解開了?
安娜被常平看的有些發毛,往後退了一步:“怎麼?你懷疑是我乾的?”
常平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是在確定我是不是把船綁好了!”編出來的繩子還在並沒有割斷的痕跡,自己系的是死扣,是難解開的。“不行,我得去找我的船,不然辛苦了一天都白費了!”說完就跑了出去,安娜伸了伸手沒有吭聲。
“嚓...”常平鬱悶的拖了一根樹幹回來,做好的船就剩下這一根零件了。本來想著放海水裡泡一泡能結實一些,沒想到泡散架了。還好沒有坐上去,不然就葬身大海了。
安娜看常平拖著一根樹幹回來苦笑不得,昨天跟他說還不聽,這下好了,雞也飛了蛋也打了。
常平坐在沙地上看著大海:“我覺得辦法還是不對,我應該先把藤條泡一下然後再曬乾了,還有樹幹也換成乾的,這樣應該會好一些!”
安娜瞥了下嘴:“用你做的船我還不如抱著一根木頭漂著安全呢!”
常平看向了安娜:“那你怎麼不抱一根樹幹去漂!”
安娜兩手一攤:“我病還沒好,漂什麼漂?”著急離開的是你又不是我,我為什麼要漂。
常平嘆了口氣:“你說咋就沒有路過的船隻呢?這個地方就這麼偏僻嗎?”說著抬頭看了眼天空,就飛過一架飛機再也沒看到飛機。
安娜抱著腿腦袋放在膝蓋上:“那誰能知道,等吧,總會有船隻過來的!”
常平毫無希望的感慨:“但願吧!”這三個字說了跟沒說一樣。“對了,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安娜雖然不明白常平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還是回答了他:“應該快好了!”
常平臉上出現了笑容,搓著雙手眼睛打量著安娜的身體:“快了就好,我可以實施我的計劃了!”
安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白了他一眼:“你的計劃?你的什麼計劃?”這個混蛋肯定沒打好主意,如果他真要使壞我是反抗呢還是不反抗呢?
常平嘿嘿一笑:“當然是那個什麼再那個什麼了!”
安娜被他說一腦袋問號:“什麼那個什麼再那個什麼?”這個該死的混蛋果真沒打好主意。
常平笑得賊賤:“當然是先奸後殺了!”沒事兒調戲調戲這個小妞也不錯,省得待的無聊。
安娜俏臉一紅:“你敢!你要是敢那樣做我就和你同歸於盡!”這個該死的混蛋,非要殺麼?真是氣死個人。
常平伸手挑起了安娜的下巴:“同歸於盡?你把自己想的能力也太強了!只要我不讓你死你就死不了!”
安娜坐直身子躲開了常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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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好吧,我有個疑惑你能不能為解答一下?也讓我死的瞑目一些!”
常平點頭:“好,看在我心軟的面上滿足你的要求!”
安娜再次趴在了膝蓋上:“我病得時候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你為什麼那個是不動手非要等到我康復在動手?”
常平淫笑道:“你不放開多沒意思,你反抗了才會更加有趣!”說完放聲大笑了起來,眼睛再次不老實了起來。
安娜微微一笑:“如果我依舊不反抗呢?”
常平收住了笑容:“你為什麼不反抗?”
安娜對常平拋了一個媚眼:“因為我願意呀!”
常平愣了一下:“沒勁兒!”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走向了樹林。
安娜回頭看著常平:“你又要幹嘛去?”
常平頭也不回地回道:“我要去尿尿,怎麼?你也要跟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