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和安娜各換上了一件帶帽子的衛衣,常平穿的灰色,安娜是紅色。此時兩個人坐在了一輛大巴車,這輛大巴直通墨西哥,坐上車之後都沒覺得安心,直到大巴車駛出了城市才鬆了一口氣。
安娜看了常平一眼:“先不要放鬆警惕,到達邊境的時候會查車的,每個人都要做登記!”
常平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該死,那要怎麼才能出去?”
安娜在面前畫了一個十字:“祈禱吧,祈禱上帝會幫你!”
常平翻了個白眼:“我還是我們道教的祖師爺吧,肯定會比上帝有用!”說完掐指推算,越推算眉頭皺的越深。只有一線生機,這一線生機在哪呢?目光看著其它作為上的乘客。
安娜疑惑地看著常平:“你們求祖師爺就是這麼求的嗎?”
常平點頭:“當然,可要比你們求上帝難多了,所以比上帝管用!”
安娜眼神期盼地看著常平:“你能不能教教求祖師爺?”
常平搖頭:“你求沒用,因為你不是中國人,我們祖師爺是不會幫你的!”
安娜不甘心地說道:“可是我有一半的中國人血統,應該會幫我一點兒吧?”
常平搖頭:“你又不是道教的人,祖師爺只幫你自己的徒子徒孫!”
安娜失望的閉上了眼睛:“好吧!我跟著你就是了,在你祖師爺幫你的時候我沾點兒光就好了!”
常平看了收回了目光,暗歎了一口氣。雖然推算出了一線生機,至於生機是什麼怎麼也推算不出來。看來自己到時候一定小心再小心了,不然真的出不去這個國家了!他看向了安娜:“還有多久到邊境?”
安娜閉著眼睛:“還要很久,你就睡吧,或許等你睡著了就到了!”
常平欲言又止,閉上眼睛假寐。閉了會兒又睜開了眼睛,目前這種狀況實屬睡不著,所以他絞盡腦汁想著透過關卡的辦法,想著想著靈光一閃想出了一個辦法,自己怎麼就把偷渡忘了,那些傢伙認錢不認人,只要給的錢夠多他們一定可以把自己弄出關卡的。
常平伸出推醒了安娜。安娜疑惑地看著常平:“幹什麼?”
常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悄聲說道:“你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那些偷渡人嗎?”
安娜看著常平:“你的意思是?”
常平點了點頭:“沒錯,我們光明正大的肯定通不過關卡!”
安娜看了一眼窗外:“那就在下一個城市下車吧,從市裡找人問問或許能問道。”
常平笑著點頭:“好,就這麼決定了!沒準兒還有意外之財呢!”
安娜又閉上了眼睛。跑了一天一點兒東西都沒吃,此時餓的腸子都抽抽了。這個混蛋不知道餓嗎?不行,以後我得寸步不離地跟著這個混蛋,等脫離了這裡回到中國,他一定會想辦法甩開我,人生地不熟的,到時候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有沒有人下車?要下車的抓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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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下車了,我們只停留五分鐘!”睡著的常平和安娜睜開眼睛向外面看了一眼,天已經黑了,外面亮著燈,人聲鼎沸,車馬轟鳴。
常平和安娜舉了手離開了座位走向門口,下了車才發現這是一個客運站,裡邊全是大巴車。常平伸了個懶腰:“我們先前弄點錢,去吃點兒東西,感覺快餓死了!”
安娜摸了下肚子:“我沒意見,可是去哪弄呢?”
常平看著倆倆汪汪的人群走向車站門口:“劫富濟貧!”
安娜發現面前這個混蛋就是一顆災星,到哪裡都不安寧,希望這次不要出什麼事,平平靜靜地離開這座小城市。
想劫富濟貧也得選擇目標不是,所以常平出了車站眼睛就沒離開過往的車輛,他再找,找一輛百萬以上的車,打劫一次怎麼也得多劫點兒錢。安娜站在常平身旁也不說話,就等著常平動手,他想看看常平怎麼動手。
常平站了一會兒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啟車門坐到了後座,安娜坐在了另一邊。“這裡哪有賭場?我想去玩兩把!”
司機從後視鏡看了說話的人,對方帶著帽子看不清臉,估計這又是一個不願透漏名字或者怕被別人發現的官員。既然對方想去,那自己帶著去就是了。
計程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停在了一個不起眼的樓前,司機看著後視鏡:“這裡是本城最大的賭場,祝你們玩的愉快!”
常平甩手給了二十美元開啟了車門,安娜跟著下了車。兩個人看著昏暗的房子都懷疑被拉錯了地方。
安娜看了常平一眼:“這就是你要打劫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