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烏眼青躺在大理石地面上,一個肉眼眶一個揉下巴,兩個人誰也沒吃虧誰也沒佔了便宜。
常平吐了口血水眯著眼睛看著青年:“現在我知道你先祖的墓地了,你為什麼不殺了我?”
青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斜了常平一眼:“因為家族出現分化,一部分想把陵墓上交給國家,讓家族裡的青年空出來做些別的事情,另一部分堅持繼續守下去!”
常平問道:“你屬於哪一邊的?”
青年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屬於交出的唄!”不交出能怎麼樣呢?這幾百年家族裡已經快把先祖的陪葬品掏空了,交出去才能保住一些東西。
常平疑惑地看著青年:“不對呀,你家先祖的墓地不是已經出現了嗎?”
青年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著常平:“你見過哪個先皇墓是那麼好找的?找到的有幾個是真的?”
常平點了下頭:“也對!做皇帝有什麼好的,活著的時候有人惦記,死了之後還有人惦記!如果是我,我寧願做個流浪的俠客也不會選擇皇帝!”
青年瞥了常平一眼:“那是你的想法又不是別人的想法!”
常平感嘆道:“是呀,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我抓到這裡?”
青年很認真的看著常平回道:“真的就是對你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常平這次沒罵,看著青年等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這種感覺很奇妙,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很熟悉又很陌生,所以跟了你兩天就想知道怎麼回事兒,把你抓回來就是想進一步解開心中的迷惑,但是現在什麼也解不開!”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你這麼信任,心裡想的話情不自禁的想跟你說,即使我爸媽我也沒有這種感覺。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
常平搖了搖頭:“真不明白,因為我沒接觸過,或許前世我們是親人或者兄弟吧,這輩子我忘了但是你還記得!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以前總感覺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懂得很多,可是學的越多越覺得自己渺小,越覺得自己什麼也沒不懂!”
青年看著空蕩蕩的陵墓大廳:“我吧,真的不想耗在這裡了,我總覺得我應該出去走走,我不想再想我的先祖一樣,一輩子守在這裡,活著跟死了沒什麼區別!如果我的家族把陵墓交給國家,我可不可以去找你?”
常平點頭:“當然可以,不過我也不知道我那會兒在哪裡!”
青年看著常平:“你是幹什麼的?”
常平看著陵墓上方的壁畫:“給國家效力,為國家和人民服務!”
青年眼裡出現了羨慕:“能不能在大山裡等我兩天,我想跟你一起走!”
常平看著青年:“我可以等你,但是你確定你跟我走嗎?”哇哈哈,收這麼一個既能大長得又帥的小弟應該很拉風吧!
青年鄭重地點頭:“我確定!”
常平有點擔憂地問道:“你能離開你的父母和老婆孩子?”
青年摸了下鼻子:“父母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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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沒啥離不開的,至於老婆孩子,目前還沒有!”
“呸”,常平想找東西砸青年一下但什麼也沒找到所以只能用最美殺傷力的武器了。“年紀不大不學好,還沒出去就撒謊,你對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嗎?”
青年躲開了常平的口水:“我撒個謊跟我列祖列宗有什麼關係,再說是人都會撒謊的!”
常平點頭讚賞地看著青年:“還以為你很固執呢,沒想到也懂的開通!”
青年翻了個白眼,可惜眼睛腫的看不出來:“我雖然常年在山上又不是有接觸人和社會!”
常平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這個小子手勁兒還挺大,自己的胳膊現在還疼呢。“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也站了起來,看著常平:“我叫佟彤,你呢?”
常平微笑回道:“常平,平常的常,平常的平!”說完向外走去。“我等你三天,就在你抓我的地方!”笨笨掃了眼佟彤跟上了常平,而且還走出了一副傲嬌的樣子。
青年看著離開的常平回道:“好,決不食言!”這個小傢伙怎麼這麼有靈性,比自己家訓練出來的還要機靈,尤其一人一狗非常的默契,對彼此有一種難以言表的信任。
常平拐過大門就齜牙咧嘴的佝起了腰,雙手捂著襠部直罵:“這個王八蛋下手還挺狠,現在都火辣辣的疼,估計那個小子也不好受吧?”
如果不是在陵墓之前真想脫下褲子看看成了什麼樣。笨笨蹲在一旁看著常平,常平揉了好大一會兒才招呼笨笨離開了石洞。
佟彤在常平走後也自己揉了好大一會兒才回到了寢室,坐在書桌前看著上面的字心裡既激動又忐忑。激動的可以離開這裡為自己的國家效力,忐忑的是家族裡長輩那關怎麼過,肯定有人反對,尤其是那些老頑固,既自私又自利。不管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自己絕對不會在窩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