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男走後,常平趴在床又把影片看了好幾遍,然後思索著自己接觸過的事物和目前世界上出現的科技成果,結果想的腦袋都大了也沒想出有什麼東西能夠讓身體透明。閉著養了一會兒神又開始查百度百科,查著查著就睡著了,等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但是病房裡的燈卻亮著,應該是護士過來查房開啟的,沒想到睡的什麼都沒聽見。
路燈剛剛亮起,張啟動就帶著人直奔餐廳而去,到了附近把車停下來,一個門安排一個輛車兩個警員盯著餐廳出口,看著黑漆漆的餐廳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那幾張沒有血色的面孔。
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喧鬧的街道忽然靜了下來,這種沉靜讓呼吸都很困難,所以呼吸在加重,心跳也在加速,突然就聽到了心跳的跳動聲。“嘭~嘭~嘭...”
“你先坐著,我下去抽根菸!”張啟動跟警員說了一聲開啟車門下了車,太悶了,悶的透不過氣。
這是一片老舊的樓房,陳舊的就像已經邁入古稀之年的老人。這裡的住戶都是些遲暮老人,所以每每夜幕降臨小區便陷入了安靜,只有那麼零星的幾束光從窄小的窗戶探出來,但是卻不敢探的太遠,因為怕,怕被隱藏在黑暗中的不知生物抓走。
月亮怯懦地躲在了雲彩後面,星星矇住了眼睛,吱嘎,響起一聲拉絃聲,這是一個樂手在奏曲前的試音。
二胡拉奏聲響起,如同一個悲傷的少女在低聲哽咽,所有的委屈和傷痛都憋在心裡不知道該向何人訴說,所以只能在無人的夜裡暗自垂淚。哭聲越來越大,少女越哭越傷心,壓制的傷痛一遍一遍抽扯著內心!
“誰呀?大晚上還特麼讓不讓人睡覺了?”一個男人開啟窗戶對著外邊大喊了一聲然後又關上了窗戶,少女被驚醒,立馬收住了自己的哭聲。
“麼的,大晚上不睡覺拉什麼二胡?有病吧?”男人罵罵咧咧地躺在了床上,伸手又拿起手機繼續觀看讓人血脈賁張的影片。
二胡聲再次響起,這次如同一個有著莫大冤屈的女人向世人大聲的傾訴,那種竭嘶底裡和肝腸寸斷讓人不由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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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生憐憫、聞之落淚。男人暴躁地翻身而起,開啟窗戶破口大罵:“要死呀?你家死人啦?大晚上拉特麼的破二胡?要拉回家拉去,少特麼煩人睡覺!”
小區裡亮起了燈,二胡聲隨著黑暗一起消失。
“老頭子,你聽見二胡聲了嗎?”
“哪有什麼二胡聲,估計小區裡住進了精神病,不用理他趕緊睡覺!”
“明天看看是誰家把房子租出去了,租出去的時候也不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吵還怎麼讓人睡覺!”老太太抱怨著用被子蒙上了頭。
小區裡的燈一盞一盞閉上了眼睛,夜又陷入了黑暗。
“咯咯咯...”一個女子的笑聲鑽進了正在看影片的男人的耳朵裡,男人放下手機翻身看向了天花板。
“嘻嘻嘻...”笑聲再次響起,男人忽地坐起來看著房間的地板,先前燃燒起的浴火瞬間熄滅,後背鑽進了一股涼風。
二胡聲又響了起來,這次不在樓外,聽聲音似乎在客廳。男人屏住呼吸豎著耳朵,這次拉的不是曲子,就像一個門外漢拉的輕一下重一下,吱吱嘎嘎的聲音難聽刺耳。男人嚥了一口吐沫,猶豫了一下才下了床,從床頭櫃上拿起玻璃水杯踮著腳走向了臥室的門口。
“吱”,房門被開啟一條縫,男人從門縫裡看向了客廳,二胡聲隨著微弱的亮光闖入消失。男人直接開啟了門攥著杯子硬著頭皮目光直視著走到門口按下了開關。
“啪”,客廳亮了起來,沙發、茶几、電視...,沒有人也沒有二胡。目光又看向了廚房。噠噠噠...,水滴在水池裡。水龍頭沒壞啊,怎麼會有流水聲?男人的心提了起來,探著脖子看向了廚房。菜刀放在菜板上,用過的碗筷扔在水池裡,櫥櫃都關著。難道自己吃完飯沒關緊水龍頭?男人小心翼翼地走向了廚房,十多步的距離似乎走了一個世紀,終於走到了廚房門口,男人感覺再不呼吸就要憋死了,於是偷偷的換了口氣,伸手開啟了廚房的燈。
男人長舒了一口氣,走到水池前把水龍頭的開關往緊擰了擰,水又往下滴了兩滴終於停止了滴落。男人放下杯子拿起了菜板上的菜刀,轉身出了廚房,突然眼神一縮,客廳和陽臺中間的窗簾動了一下。
“嘻嘻嘻...”笑聲又響了起來,這次在頂棚裡。男人抬頭盯著天花板,手緊緊地握著菜刀。
“誰?出來!”男人眼神陰狠地盯著笑聲處。
“咯咯咯...”笑聲從臥室裡傳了出來,男人轉身看向了臥室同時提防著窗簾後。
“裝神弄鬼!”男人譏笑道。拎著菜刀走向了窗簾,走到跟前一把拉開,什麼都沒有。突然後背響起了呵呵聲,這種聲音就像人被掐住了喉嚨想發聲卻發不出來一樣,男人迅速轉身看向了身後,客廳裡的燈開始忽閃了起來......
(抱歉,到月底之前只能每天一更了,因為最近再趕一篇參加比賽的稿子。手裡有推薦的朋友麻煩投上一張,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