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資表做的很詳細,從最近的工資表往前看,方偉的工資每個月真的保持在四千五左右,但是都是有零頭的。看完工資表後又跟李梅花了解了一些情況,兩個人離開了超市。
果然像我推測的一樣,兇手並不知道受害者的具體工資。沒有跟同事發生什麼口角和仇怨,從這一點就可以排除同事作案了。
“現在去受害者家裡嗎?”李超男開著車問道。
“對,去受害者家裡!”常平點了下頭。“我再想他妻子會不會是兇手,把自己的丈夫殺死後,然後自己又報了警!”
“可是監控調出的麵包車怎麼說?”李超男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或許只是一輛路過的車呢!”常平看向了李超男。
“那為什麼要把車燒掉?”李超男再次問道。
“咱們這樣推斷啊,受害者的妻子長期生活在打罵之下,為了解脫目前生活的狀況便策劃了這次謀殺。買一輛破舊的麵包車也不貴,根據現在的市場價也就一萬多塊錢,為了殺死自己的丈夫,天長日久下是可以攢下這筆錢的。”
“她知道丈夫發了工資一定會去賭錢而且回來也比較晚,所以她讓孩子睡了以後偷偷出了家門,先把麵包車開回來在巷子等著丈夫回來。當受害者看見自己的妻子的時候是沒有防備的,她直接用鈍器打暈自己的丈夫拖上面包車然後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肢解了屍體後又回到了家門口,正好買車還剩下一筆錢,於是為了掩蓋耳目又把錢放在了屍袋裡!最後把車開出了城燒掉後又回到了家裡,假裝要出來找丈夫便發現了屍體於是報了警!”常平沒有回答李超男的問題而是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你這麼推測也沒錯,可是她一個女子哪有那麼大的力氣?”李超男從推測中又找到了問題。
“一個經常幹家務的女人臂力是很大的,只要用的工具鋒利其實也用不了多大的力氣。還有一點,她家的院子收拾的很乾淨,所有的東西擺放的都很整齊,這何嘗不是一種強迫症的表現?”常平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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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種情況不是還有第二種情況嗎?”李超男還是不願意相信兇手是那個可憐的女人。
“第二種情況也不能排除,而且還能多出一種情況,那就是女人認識了一個對她好的男人,兩個人之間產生了感情發生了關係,為了除掉這個眼中釘於是策劃了這場謀殺案,目的就是為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常平說出了新的推測。
“我說你是不是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成見啊?怎麼分析都離不開那個女人啊?”李超男狐疑地看了常平一眼。
“你錯了,我對那個女人一點意見都沒有,只是客觀的分析而已,不管怎麼樣這個案子都跟那個女人有一點的關係。兇手是一個很矛盾的人,有正義感、同情心,殺死方偉的原因多數是看不慣他的做法!”常平辯解道。
“第一,方偉跟同事之間沒有矛盾;第二,方偉在賭場裡也沒跟其他人發生過沖突;第三,既然你說兇手是一個正義感的人,那麼瞭解女人生活情況的人都能成為兇手。”李超男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你說的也有道理!兇手不管是誰也不能輕易下結論,只有透過調查才能知道!”常平認可的點了下頭。汽車已經開進了巷子,再拐一個彎就到受害者家裡了。
“下車吧!”李超男把車停在了方偉的家門口,院子裡一個女孩兒跟在女人的身後,似乎正幫著母親幹活。母女倆聽到汽車停在了家門口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了大門口,女子直接走向了大門處。
“呀,是你們來了啊?”女子一看是先前那兩個警察,目光擔憂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女兒。女孩兒大約7、8歲,梳著兩個小掉辮兒,應該才放學沒多久還穿著校服。眼睛雖然不大但是很好看,臉盤是標準的瓜子臉,黃色的面板很是光滑,躲在女人的身後看著走進院子的兩個陌生人。
“是呢大姐,這是你閨女吧?長得真好看!”李超男笑著說道,目光和善地看著女孩兒。
“對,是我閨女。又有什麼事情嗎?”女人惴惴不安地看著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