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聯絡雲昊倒也不是不行,因為在上次離別時,霍香香就曾與雲昊有過約定,雲昊明確的說過可以到丹峰找他。
不過霍香香並不知道封翡的來意,所以沒有讓土行老頭應承下此事。
“要是發現他進城,找人通知本座。”封翡放下茶杯往外走去。
土行老頭趕緊去送,但封翡卻在跨出正堂後停了下來,回頭看著霍香香說道:“這麼邋遢的姑娘不該上來奉茶,你們這些人即便再粗鄙也不至於這麼不懂事,看來事出緊急她是怕你說錯話啊。”
土行老頭與霍香香同時一怔,再看向封翡時卻發現他已消失。
兩人相視一眼,都覺得這人的話雖說得輕飄飄的,但卻能讓人背脊發寒,而且眼光極為毒辣,只是短短時間便看出了霍香香身份不一般,這就更令他們發愁,若是不照城主的意義辦,那麼獵殺公會可能會有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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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二十多年前皓月前任閣主隕落之後,其門下弟子便日漸凋敝,月奴只一心撫養幼主也沒有代師收徒的心氣,直到宮北玄成年又因修為的原因她也無暇顧及收徒的事。
後來封山十年,因沒有足夠的防禦力量便只能時時開著護山大陣,這也是一筆極大的開銷,加上煉製月食丹的材料,使得皓月閣已經在破產的邊緣徘徊。
不過好在這次終於是得到了最後一枚丹藥,只要能擺脫掉狐尾那麼一切將會往好的方向發展。
此時雲昊又被帶到了密室當中,他不服道:“東西你已經得到手了,為何還將本君抓來!”
宮北玄道:“還不知這丹藥的效果如何,待服食完丹藥若是無事你才可以離開。”
雲昊怒道:“那你該抓老坑貨來啊,丹又不是本君煉製的,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本君概不負責。”
“不是你非要與本座結為道侶的嗎?怎麼,現在就想撇清關係啦。”宮北玄冷哼道。
雲昊道:“你有毒吧,你我又非真的道侶只是個名目而已,你莫不是看上本君,想強搶本君做個壓寨丈夫?”
此時神兵月影忽然套在雲昊脖子上慢慢轉動,宮北玄淡淡道:“本座要服丹了,你最好安靜些,也別打什麼鬼主意,不然小心腦袋搬家。”
說罷宮北玄便取出月食丹吞服下去,浮空盤坐的宮北玄用靈氣引導丹藥發散藥性,隨即周身便發出縷縷純白的氣線,看起來的就像是飛散的蒲公英,還別說真的挺美的。
時間慢慢流逝,雲昊脖子上套著個絕世神兵動也動不得,十分的的無聊,看了浮空的宮北玄好一會,發現她氣息平穩並無異狀,便說道:“那狐尾會怎麼消除,是‘啪嗒“掉在地上,還是縮回你的尾椎骨裡?”
宮北玄此時並非入定狀態,自然是能聽到雲昊說話,不過這個問題她還真從沒有想過,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想到此處她不由皺眉。
雲昊見她不答,又擔心道:“要是掉下來,那條尾巴不會另找宿主,飛到本君的屁股上來吧!”
宮北玄正凝神煉化藥性,聽他這麼一說嘴角不由抽動幾下。
雲昊接著道:“若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可就是同長一條尾巴的關係啦,從你身上掉下來又交替給本君,是不是俗語中的交尾啊。”
宮北玄額頭已有青筋凸顯,她用傳音秘術說道:“你能不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