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安排衛鐵衣回封州,雲昊就料定了有人會不安分,早已暗中讓江流兒跟蹤監視,否則也不可能恰到好處出現,將正密謀的幾人堵在屋內。
“當朝左相蔡權就在封州城內,就是他出的主意讓我們蠱惑衛副元帥,我願將他引到這來給大都督發落,只求大都督饒過下官這一回吧。”
周開明之前與衛鐵衣說的就是蔡權在封州的事,他生怕衛鐵衣先將此事先一步說出來,才急忙以此來邀功。
雲昊抬手示意正“宰豬”的江流兒停手,說道:“你跟這位州牧走一趟,要是他不老實就不用回來稟報了,就地格殺即可。”
周開明連連聲稱“不敢。”便與江流兒離開了偏廳。
雲昊看著桌上已經嚇暈過去的張保保,不禁發笑道:“這人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上官洛伊笑道:“所以老話說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啊。”
雲昊皺眉道:“你罵誰呢?”
上官洛伊也生起了求生欲,立馬道:“學生當然是說這張保保啦,老師英明神武又豈會是那卑鄙齷齪,小肚雞腸之人。”
儘管上官洛伊如此說了,但云昊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
一炷香過後,周開明領著一個發福的老者進入偏廳,此時宴席上就只有衛鐵衣一人在座。
那老者看到衛鐵衣立即笑盈盈道:“衛大都督,本相已經聽開明說啦,你已同意遵照旨意行事,那今後我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啦,往後同朝站班可要相互扶持哦。”
衛鐵衣擠出張笑臉回禮道:“末將怎當得起相爺抬愛,往後還是要多多仰仗相爺提拔。”
蔡權也不見外直接坐到主位上,說道:“提拔是一定要提拔的,那黃公朗不識好歹居然煽動逼宮著實是死不足惜,如今右相的位置空出來,而衛大都督憑藉如今戰功,本相定向陛下舉薦由你來擔任右相一職,所以本相才會提前恭賀衛大都督啊。”
衛鐵衣連聲道謝後
,問道:“相爺不是應該在北匈王庭和談嗎?怎會出現在封州。”
蔡權胖臉抽了幾下,已沒了笑容,“那天殺才想讓老夫到北匈送死,老夫豈能遂他心願,如今他風頭無兩若不及早壓制,往後必成我出雲國大患、、、不過說起來,怎不見張都知?”
衛鐵衣道:“張總管不勝酒力,現在後堂小憩,相爺若是想見他,末將立即去請。”
蔡權擺了擺手道:“張都知前些日子辛苦讓他休息吧,今日老夫前來就是想你說說接掌鎮北大營之事。”
衛鐵衣起身恭敬的行禮道:“末將洗耳恭聽相爺訓誡。”
“哈哈哈衛大都督不必如此大禮數。”蔡權示意他坐下說話,然後接著道:“這封州地處邊城向來都是九戰之地,即使此戰勝了來年北匈依然會捲土重來,朝廷之前制定的戰略便是堅守不出,那些蠻族搶些糧食便就退了,若是朝廷派兵出戰也是空耗錢糧,這耗費的錢糧遠比被搶走的都多,又何必勞民傷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