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馮遠山接到鍾守義訊息連忙叫上護院浩浩蕩蕩也向著祁山趕來,半道上正好遇上了返回的雲昊,當馮遠山聽聞不但抓住竊賊,還將其就地正法了,馮遠山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然後激動得要看看竊賊的屍體。
在溶洞內看著滿地的白骨,無論是數目還是品種與失竊靈畜都相吻合,馮遠山心中大石終於落下,“尊駕是說襲擾我牧場的是一條妖蟒,但能否告知這妖蟒屍身現在何處?也好讓馮某向公子有個交代。”
馮遠山還是放心不下,畢竟這元兇的屍首還未見到。
“啪!”雲昊猛的開啟摺扇,在馮遠山面前晃了晃,“你這是不相信本君所言囉!就連溫懷玉也不敢如此與本君說話。”
“那妖蟒已經葬身潭底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撈,本君把話撂在這,如牧場再發生此事,你讓溫懷玉來找本君問責便是。”
深潭寒涼不知深淺,冒然潛入還不憋出個好歹來,馮遠山也巴不得了結此事,自然不會上趕著去找少宗主出黴頭,既然高人言之鑿鑿,雖沒有見著元兇屍身但先上書混弄過去,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讓少宗主找這高人便是,畢竟這人是少宗主找來了,他總不會打自己臉吧。
鍾守義捧著馮遠山的親筆寫下的確認書信,有些恍惚,“這就成啦!?”
雲昊不以為然,“本君出手,還不手到擒來。”
此時一行人已回到快意門,鍾守義將書信謹慎收好,說道:“快意門全靠了小兄弟援手才得以儲存,有什麼需要小老兒效勞的一定萬死不辭。”
雲昊一揮手道:“這快意門現在便是本君的基業,而你便做個管事吧。”
鍾守義聽得一愣,這是明搶啊!不僅佔了地還要自己當牛做馬!瞬間對雲昊的好感蕩然無存。
“本以為小兄弟是俠義之人,沒想到卻和那巧取豪奪的匪人有何區別,早知如此,小老兒就算給了懷玉公子也不會便宜你!”
說到激動處鍾守義腰桿都挺直了,世人可以原諒仇敵但卻很難原諒背叛者。
雲昊不解:“你激動什麼?快意門原就是本君所創,收歸己用理所應當。”
鍾守義差點吐出一口老血,“胡言亂語!快意門乃是我聖主所創,豈容你黃口小兒顛倒黑白。”
如何證明我是我自己?這是個難題,雲昊也並不想解釋,只道:“快意門已經落魄至此,你守業都難,更不可能傳承發揚,但本君卻能將其名動天下,你若再固執己見本君只能將你逐出本門。”
鍾守義扶額髮昏,活久見啊!世上還有這等混人,如此不把自己當外人!
但轉過頭想想要不是他,自己連個容身之處沒有,還談什麼守護宗門,真要抱著匾額去見歷代門主嗎?倒不如先看看此人行事,要是意在光復宗門,自己牽馬墜蹬又如何,若是辱沒宗門,自己便是撞匾殉道也算問心無愧了。
鍾守義抱拳一禮,道:“還望你言而有信發揚宗門,小老兒力弱不能為宗門助力,但日常打點總還是能做、、、”
雲昊微眯眼睛,道:“你叫本君什麼?”
“門、、、門主。”鍾守義漲紅著臉道。
一夜過去,鍾守義趕了個早,想將馮遠山的書信交給懷玉公子,希望能換回持有院子的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