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沒事,我不怕他們,真的!”韋浩站在那裡不在乎的說道。
“慎庸!”李靖此刻喊著韋浩,韋浩扭頭看著李靖。
“他們都是武將!”
“武將怎麼了,我還真沒有打過武將,這次非要試試不可!”李靖提醒著韋浩,韋浩壓根就不在乎,該怎麼辦還是怎麼辦。
“好了,不許說打架的事情,諸位大臣,韋浩不是給了一成給民部嗎?也算是給民部多弄了一份收入,也是不錯的,朕認為慎庸說的對,官府不能與民爭利,如果與民爭利,那天下的百姓,怎麼爭得過官府,到時候就會出現官府有錢,而百姓窮的局面,這樣的局面可不好,
所以,諸位,你們也需要認真考慮一下慎庸奏章裡面寫的那些東西,朕認為,還是有點道理的!”李世民坐在那裡,看著下面的那些大臣說道。
“陛下,這個是空話,現在民部需要大量的錢來辦事情,包括興修水利,包括修直道,另外,邊境地區,時常有戰事發生,還有,陛下說希望天下百姓,都能夠讀書,民部這邊也在籌劃著在洛陽建立一所學堂,在南方建立三所學堂,可是這些都是需要錢的!”戴胄對著李世民拱手說道。
“騙誰呢,弄的我好像不知道學堂那邊需要多少錢一樣,學堂那邊,一年最多需要5萬貫錢,4所也不過是20萬貫錢,不及你民部收入的一成!”韋浩站在那裡,鄙視的看著戴胄說道。
“但是那也是錢,民部的開支大著呢,這個就佔據了一成,其他的大項開支呢,還有其他看不見的開支呢,不需要錢啊?”戴胄憤怒的盯著韋浩說道。
“你對我吼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是民部尚書,又不是我!”韋浩對著戴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戴胄差點沒氣的吐血。
“嗯,此事,還有誰有不同的看法?”李世民坐在那裡開口問道,李世民心裡是有點奇怪的,今天兩位僕射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李靖沒說,能夠理解,畢竟韋浩是他女婿,在朝堂上岳父攻擊女婿,有點不像話,
但是房玄齡沒說話,就讓人感覺有點反常了,不單單是李世民發現了這點,就是其他的大臣也發現了,不過,誰也沒有去喊他。
“都是反對的?”李世民看著那些大臣繼續問了起來,那些大臣們還是不說話。
“那好吧,此事,下次再議,慎庸,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正好,也讓大家考慮三天!”李世民對著韋浩擺了擺手,開口說道,
下面的那些大臣都知道,李世民是偏向於韋浩的方案,但是那些大臣們可不幹,哪怕是陛下支援,他們也要反對。
“陛下,此事還是今早定下來為好!”戴胄站在那裡,拱手說道。
“是的,陛下,此事還是今早定下來為好!”長孫無忌也拱手說道,接著其他的大臣也是紛紛拱手說著,都是希望李世民能夠儘快定下來。
李世民就是坐在那裡,看著下面的那些大臣,想著,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理解韋浩奏章裡面寫的,還是說,因為人,因為對韋浩不滿,因為那些錢,他們寧可不看奏章,不去問明是非?
“陛下,此事,確實是需要多思考一番才是,韋浩的奏章,老夫看,還是有些地方寫的對,關於工匠的待遇,關於工坊的管理,關於防止貪腐的考慮,都是很對的!”此刻,房玄齡站了起來,對著李世民說道,李世民和那些大臣,都是震驚的看著房玄齡,他們沒有想到,房玄齡居然替韋浩說話。
“房僕射,你?”戴胄非常震驚的看著房玄齡。
“戴尚書,你我都是朝堂官員,首先要考慮的,不是個人的利益,而是朝堂的利益,畢竟,慎庸提出了有可能出現的後果,我們就需要重視,再說了,慎庸說的那些理由,讓老夫想到了之前朝堂經辦的宣紙工坊,食鹽工坊,這些都是需要朝堂補貼錢過去,
後面,韋浩弄出了新的食鹽技術,開始扭虧為盈,而現在,好像又要往虧的方向發展了,而鐵坊那邊,昨天我兒子回來,
他說,鐵坊那邊經常出現損耗,而且還是一成的損耗,我兒派人去調查,被人追殺的回來,陛下,還有諸位,不瞞大家說,我本來也是非常希望慎庸能夠將工坊交給民部的,但是昨天晚上,聽到我兒說的那些話後,我是一宿沒睡覺,開始懷疑之前的那些堅持是不是對的!
所以,臣的意思是,還是要考慮清楚了,不能貿然去決定這個事情,當然,慎庸的辦法也是可行的,畢竟,這個是慎庸的工坊,如何處理,確實是該慎庸說了算的!”房玄齡站在哪裡,慢悠悠的說著,那些大臣們全部安靜的看著他,說完後,那些大臣你看我,我看你。
“嗯,我也贊同房僕射的說法,可以慢慢考慮,反正也不著急,事不辯不明,多辯幾次就好!”李靖也是開口說了起來。
“嗯,既然兩位愛卿都這麼說,那就這麼定了,朕會讓人抄錄慎庸的奏章,你們拿去看,仔細的去考慮韋浩寫的那些東西,三天後,我們上朝繼續討論這件事。”李世民聽到了他們這麼說,也是心裡欣慰,還算是有人懂。
“是,陛下!”房玄齡拱手說道,而韋浩坐在那裡,正在和魏徵兩個人互相瞪眼睛,魏徵就是怒視著韋浩,韋浩也怒視著魏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