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爹,就想著讓他,在官府一點點的熬資歷,然後繼承他的位子,一點險,也不想讓他冒。
而且,最近他爹還一直逼著他娶妻,以前他們兄弟三人,都打光棍,輪流挨訓,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承受這一切,是真的慘。
他倒是也沒有,矯情到非要自己去建功立業的地步,但他一個人浪了這麼些年。
這突然之間,把他拴了起來,過上了,毫無波瀾,日復一日,沒有任何新鮮感可言的日子,總歸有些乏味和不習慣。
其實,他之所以幫衛淵,將武器提出來,除了與衛寂相熟,還有衛淵平日裡的照顧外。
還有,自己不能出去,見到衛寂願意帶衛寂,出城歷練,有些惆悵,他自己出不去,就想著能讓自己的小弟(他認為的)出去也不錯。
給衛淵將武器提出來,就彷彿他也跟著出去了,一樣的複雜心理,在作怪。
如果不是因為,這種心理,他也不會廢那麼大,精力給衛淵將裝備提出來。
畢竟,斬妖的牌子,對他來說並不難拿,大不了就是,請他那些在司妖坊的朋友,吃頓飯感謝感謝,而已。
但提裝備就不一樣了,這些武器都是軍用品,負責管理的,官員也都是有很大實權的,他也並不太熟。
對方並不見的,一定要賣他面子。
既然他們願意,幫他將裝備拿出來,賣了他個面子,也就相當於他正式欠了個人情了。
而這種人情債,向來是最難還的,將來對方有什麼忙,他也得幫。
伏城抬頭,看了看已經昏暗的天色說:“我爹,最近管我管的嚴,不讓我回家太晚,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衛淵點頭說道:“成,那你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你們也小心些,山裡可不安全。”伏城回道。
他低頭看著衛寂笑道:“這次選的牌子,我看了,要斬的妖獸可是夠嚇人的,遇到了,你可別嚇尿了褲子。”
“呵,我謝謝你的關心。”
衛寂面無表情的答道。
在衛淵和伏城再次告別說了幾句話後,伏城便轉身離開了。
“爹,你領了什麼任務啊。”衛寂,還是有些在意,伏城臨走時,說的話,因而見伏城走遠,便問道。
衛淵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木牌,和一卷竹簡,將它們遞給衛寂。
木牌和竹簡,上都有不少的,刮痕。
這是因為,這些竹簡,都不會只被使用一次,著完成任務後,都會被再次收回去,削掉上面的字,再次重新記錄資訊。
木牌上用隸書寫著的是,於五日內,前往雙耳山,擊殺九境低階的蠍狼一隻。
蠍狼。
衛寂微微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是這種東西,真要說的話,這東西,長的真的挺嚇人的。
蠍狼,相貌醜陋,臉部像是被灼燒過一樣,而且尾部是如同蠍子一般的黑褐色的,猙獰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