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拽著她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
蘇儀就感覺現在的霍文是有些幼稚,就像小時候的他一樣。
她不由得伸手摸了摸霍文的頭,霍文也沒有什麼反應,任由她摸。
“真的像是個小孩子。”
蘇儀這樣說著,然後下床給霍文穿好鞋子,穿好衣服,自己才開始著裝。
其實如果把物件換一下,霍文粘著的人是她,這樣其實也挺不錯的。
“至少木頭不需要像之前那樣奔波,還和我聚少離多。”
隨後,她又嘆了一口氣:“唉,算好了吧,起碼每天都能見到。”
從床上站起來,蘇儀也牽著霍文的手出門。
不對...
門已經被爺爺踹飛了,現在的門只是一塊木板而已。
兩人身高相差了二十厘米,蘇儀這樣拉著霍文,反倒是有些怪異。
不過蘇儀也不是那種在意別人目光的人,拉著霍文,她找到了爺爺。
“不是說去找桀許嗎?”
霍文問道。
蘇儀又找了個藉口:“她現在被她朋友帶去療傷了,你昨天也知道,她受了很重的傷。”
“那我也要去看著她!”
“她的背上有燙傷,要脫衣服的,你也要去?”
霍文頓時就沒了脾氣,坐在爺爺房間的椅子上不說話了。
蘇儀也靜靜的坐著,她已經和爺爺說好了,今天直接帶霍文過來等爺爺帶心理醫生來。
他們等得也不久,十多分鐘過後,蘇爺爺就帶著一個男人進來了。
霍文和那男人一對眼。
“你是昨天的那個,左胸被人打穿還在聊天的男人?”
治療師不確定的問道。
霍文點頭。
“能具體說說昨天你們發生了什麼嗎?”
治療師搬了張椅子,把手肘搭在膝蓋上,看著霍文說道。
一舉一動十分自然,再加上那恰到好處的笑容,給予了霍文一種十分的親切感。
很自然的,霍文便沉浸在了他的眼睛裡。
接著,他一點一點的把昨天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