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大漠之上,終於是徹底的混亂起來,血氣與黃沙好像龍捲風一般肆虐在天地之間,所有的修煉者,都變成了失去理智的野獸,不顧一切的搶奪羊皮卷。
對於這些強者的圍追堵截,那些偽裝者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慌亂之情,在他們的舉手投足之間,便會有著修煉者當場斃命,成為鬼魂。
虛空之上,逍遙長生目光遊走的注視著不死不休的大屠殺,那些偷襲者,終於有人殺死了偽裝者,但是結果卻令他們不可置信,因為偽裝者身上的羊皮卷是假的。
“可惡,我們上當了,趕快四處給我追,一定要找到羊皮卷。”
遭受了巨大損失的修煉者,紛紛叫嚷著四下裡散開,朝著遠處搜尋而去。
隨著那個偽裝者的死去,逍遙長生感應到了一絲原魂氣息的異樣波動,靈機一動,逍遙長生趕緊牽引出一縷原魂之力,朝著遠處的一個偽裝者探視而去。
探視完那個偽裝者之後,逍遙長生的原魂之力,猶如潮水一般流瀉*出去,很快便覆蓋了方圓十里的大漠空間。
在原魂之力的覆蓋下,一個個偽裝者的原魂氣息被逍遙長生所捕捉,不久以後,逍遙長生終於發現了一絲絲端倪,從十幾個不同原魂氣息的偽裝者裡,逍遙長生終於鎖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打扮如同奴才模樣的老者,當逍遙長生的原魂之力和他的原魂氣息相遇的時候,被他的一聲冷哼狠狠的震盪了回來。
強大的原魂碰撞令逍遙長生的魂海忽然一抖,隨即整個腦袋出現了短暫的眩暈,猛然一搖頭,逍遙長生金手指點動,一縷玄黃之氣被他灌注進了魂海,這才將對方充滿惡意氣息的原魂侵蝕震碎逼出了體外。
“應該是他了。”
逍遙長生指著遠處的那個老者。
一個真的羊皮卷擁有者,隱藏在十幾個假的羊皮卷擁有者的中間,而圍攻那個手持真品的修煉者,竟然是南皇玉家的修煉者。
這種發現讓逍遙長生覺得有些奇怪,按照道理來講,凡是困在玉家修煉者手下的人,應該早就被殺了,可是這個老者處在玉家修煉者的包圍圈之內卻沒有受到致命的打擊,似乎玉家的修煉者對他留有一手。
“南皇玉家的人不會在保護他吧?”逍遙長生的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幕後的始作俑者應該就是南皇玉家。
有了這個念頭,逍遙長生不由得笑了起來,等到那些偷襲者殺了假的懷寶人,恐怕真的懷寶人早就已經安然的離開了,可以說,這裡所有的修煉者都被南皇玉家的耍了。
望著逍遙長生變換不定的神色,夭饒笑道:“逍遙郎,你發現了什麼嗎?”
逍遙長生故弄玄虛笑道:“真做假時真亦假,假做真時假亦真,這裡面只有一個是真的懷寶人,你們能夠把他找出來嗎?”
夭饒和雲裳依言對著下面十幾處打鬥的場面審視了一番之後,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道:雲裳看了看逍遙長生的眼色道:“原來他們一個模樣,現在他們改頭換面了,他們的實力境界又都差不多,看來要想找出誰是真正的懷寶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逍遙長生一笑不答。
“夭饒瞪了逍遙長生一眼道:“你這個傢伙,就知道故弄玄虛,你能夠把真的懷寶人找出來的話,我可以為你端一個月洗腳水。”
逍遙長生盯著夭饒笑道:“真的要賭嗎?”
雲裳也來了興致,馬上介面道:“你們賭吧,我當見證人。”
逍遙長生指了指南皇玉家圍攻的那一處地方道:“那個人就是真的羊皮卷持有者。”
夭饒笑道:“你拿什麼來證明給我看?”
逍遙長生笑道:“很簡單,當所有的假懷寶人都死了的時候那個人也不會死,因為他和南皇玉家就是一夥的。”
雲裳笑道:“逍遙郎說得有道理,那些修煉者,唯有南皇玉家和北皇石家最為厲害,如果他們都殺不了一個小皇者的話,那就只能證明逍遙郎所說的結論了。”
夭饒想想也是,當即點點頭道:“那我們就慢慢往下看吧,如果我錯了,我心甘情願為你端一個月的洗腳水,如果你錯了,對不起,加倍處罰。”
“成交。那就拭目以待吧。”
逍遙長生對著夭饒遙遙一掌,接下了夭饒的賭約。
就在逍遙長生和夭饒打賭的時候,大漠之上,又有一個假的懷寶人被偷襲者獵殺。
在逍遙長生注視下,南皇玉家一邊打,一邊移動,慢慢地朝著大漠深處的地方,以這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保護著懷寶人進入到人跡罕至的千里黃沙世界,到了那個時候,你就算是北皇石家的人馬也不要指望將羊皮卷撈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