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吃攤,趙星辰感覺自己因為吸收仙將玉牌中的死靈之氣而積攢的暴戾消除殆盡,臉上終於浮現出笑容。
三位美女吃飽喝足,趙星辰本想把她們送回星光酒店,可是聽說他在京都有別墅之後,三位丫頭連商量都不用,直接統一戰線,今晚就去趙星辰的皇宮別墅!
到了別墅自然又是一番大呼小叫的瘋鬧,好在現在別墅這邊因為有四方鼎的關係,已經自成小世界,所以就算她們鬧翻了天,別人也聽不到。
看著趙星辰在院子裡的盆栽和小樹下面掛滿了瓶子,小雪有些奇怪的說:“少爺,您這是在做什麼?”
趙星辰對她們三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實話實說:“收集露水,用來做洗臉的潔面劑。我算過,差不多一滴稀釋這麼一哇哈哈瓶子就是最合適的了,對各種面板性傷疤都有很好的治癒效果!”
“這麼神奇?”小靈仙一臉的震撼。趙星辰對她們招呼著說:“你們來試一下好了,正好我也想看看效果!”
一樓衛生間有已經稀釋好的植物露水,三個丫頭也不怕毀容什麼的,因為她們對趙星辰都是百分百的信任,倒上露水調配的液體就開始洗臉,過了三分鐘,用清水衝淨,三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趙星辰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們。
“清潔度一流!”
“透氣性一流!”
“保溼度一流!”
三位美女各自發表意見,然後烏拉一聲堵在趙星辰的面前說:“少爺(辰哥),這東西一定要給我帶走一瓶,我把所有的化妝品都扔了!”
趙星辰哈哈一笑,挨個颳了一下她們的鼻子說:“行了,放心吧,肯定會給你們的,想用多少用多少!我準備把這東西推向市場,但是必須是精準客戶,到時候還要你們幫我打廣告呢!”
“沒問題!”小安心和小靈仙異口同聲的答應下來,只有小雪一臉好奇的看著趙星辰身說:“少爺,你很缺錢嗎?”
趙星辰愣了一下,點點頭說:“缺錢!因為我要買很多很多的東西,足以讓你們能夠保護自己的東西,不只是衣食無憂,而是不受任何人的侵犯和威脅,就像這棟別墅,我不只是把房子蓋好,讓大家都有能夠擋風遮雨的空間,還需要把門窗都做成最牢固的樣式,更加需要的是,你們每一個住在這裡的人,都有一個好的身體,即便經受了日曬雨淋,也不會生病。而這些,都需要錢來支撐,你能明白嗎?”
“明白!”小雪用力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小靈仙和小安心兩人卻交換了一下眼神,看著趙星辰的目光充滿了以前所沒有的一些感情。
想不到這個看似倔強,永不服輸的年輕人,其實肩膀上揹負了很重很重的擔子……
小雪因為要拍差不多一個月的外景,所以要在京都逗留很久,小靈仙和小安心兩個丫頭也不知道用什麼理由說服了藝城老闆,居然也留了下來,到最後只有向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回去,連保鏢都因為住院沒有跟他一起走。
京義堂這兩天進了一批貨,趙星辰也一直留在這邊,吸納了仙將玉牌的靈氣,他現在感覺要破境了,可是對於靈氣的需求也更大了,所以不只是京義堂這邊,連金仕德那邊只要有新貨,都要先發圖片給他,是靈器就不會放過!
中午剛從忠義堂下到“老京城”,準備嚐嚐這邊的飯菜口味,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趙星辰?”
扭頭一看,他也愣住了,高中時期的生活委員吳閻良!此刻這傢伙穿著一身白色廚師服,手中拿著一把掃把,傻愣愣的看著趙星辰說:“我從你進來就看到你了,一直沒敢認!就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想到還真是!我去,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也是這裡的員工?”
“我……”趙星辰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當然不是員工。吳閻良哈哈一笑說:“看著也不像,瞧你穿這一身吧,估計也是混的一般,吃飯了沒有?找張桌子坐著,我一會給你端過去,放心,哥請你吃!”
趙星辰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著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吳閻良這人給趙星辰的印象不壞,給趙星辰最深的印象是他上學那會掌握著全班的班費,好像三千多塊,不知道是被偷了還是自己弄丟了,反正是這小子硬是每天吃一個饅頭的午餐,放學後還去撿空瓶子紙箱子,堅持了兩個半月才把錢還上!
“來嘍!”脫下廚師服的吳閻良端著一個托盤走過來,上面放著兩盤菜和一瓶酒,菜不是什麼山珍海味,不管在哪個飯店都是最便宜的素炒土豆絲和炒豆腐皮,酒也不是什麼好酒,就是京都最常見的五十二度的老皇城。
“不用上班?”趙星辰不在乎吃什麼,能在這個地方遇到老同學本身就是比較開心的事情。
吳閻良嘿嘿笑著說:“早就下班了,我白案的,叉燒賣完了也就沒事幹了,幫著紅案傳傳菜,碰見老同學了,喝兩杯誰敢管?放心,菜不夠我進去弄,今兒個管你吃飽!怎麼了?看你這樣,幾天沒吃飯了?”
趙星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模樣就這麼慘?怎麼還被當成難民了?吳閻良這小子什麼都好,就是愛吹牛,上學的時候就這樣,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一直沒變!
趙星辰搖了搖頭,笑著問他:“你在這怎麼樣?工作啊工資啊什麼的,都還可以吧?”
“我可以的!你可能不知道,咱們班在京都城的可能就你我倆個,可咱們學校在這裡的不少呢!喏,這老京城的副經理,就是咱們桂市的,就因為他的關係,我才進來的,在咱們這一屆,我算是混的最好的!星辰,我老吳別的忙幫不上,給你在白案找個活幹還是可以的,你要不就過來跟我一起幹吧!”
“不用不用!我不麻煩你!”趙星辰趕緊拒絕。
吳閻良不樂意了,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皺眉對趙星辰說:“你跟我客氣啥?矯情啥?看你這打扮,看你這吃飯的點,在京都也是混的很一般的,做苦力的命!在我這不管怎樣,起碼不愁吃,再說了由我罩著你,還怕熬不出頭?別嫌丟人,就算是咱們在這當副經理的學長,也是當年從端盤子的時候過來的,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跟你說,也就是同班同學,我才這樣幫你,換成另外一個,我理都不理!”
“吳閻良,你特麼是不是不想幹了?活幹完了嗎你在這大吃大喝?你自己什麼身份不知道?還人模狗樣的坐在這裡?”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走過來,對吳閻良罵著,眼睛瞥了一眼趙星辰,原本不在意,可是又馬上扭過頭,難以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胸口,顫聲叫了一句:“董事長?您怎麼在這裡?”
吳閻良滿臉通紅,站起身對中年人說:“經理,對不起,我來個同學,想……嗯?董事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