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怕。
劉思思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設 ,伸手接通,說道:“陸先生,你好。”
陸易在電話那頭問道:“怎麼了,劉小姐,你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劉思思說道:“是的。”
她張了張口,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對陸易說起孩子的事情,便低聲對陸易說道:“陸先生,我這邊暫時有點事情,還請你等我五分鐘左右的時間,我會在五分鐘後打給你。”
陸易一頭霧水,但還是應了聲好。
正躺在病床上白若溪聽了陸先生幾個字,掙扎著想要去搶奪劉思思手中正在通話中的手機。
卻被醫生按在病床上,說道:“白小姐,你的身體剛動完手術,現在不適合做劇烈運動,還請你安靜的臥床休養。”
劉思思見她狀若瘋狂的樣子,心道,這件事情不能從白若溪的口中傳出去,如果是由白若溪口中傳出去,憑她的本性,還不知道會給傳成什麼樣子,到時候陸易又會怎麼看待她?
不行,她絕對不能丟了這份工作!這是她憑藉自己的能力爭取來的,又是要因為這個瘋女人的爭風吃醋而丟掉?
誰也別想,劉思思心中堅定的想到,她出生家庭良好,父母從沒有違揹她的意願,逼近她做什麼她不高興去做的事情,在她的世界了,一切都可以爭取得到,還沒有什麼是她不能憑藉自己的能力爭取到的。
如果暫時不能爭取到,那只是說明她目前的能力達不到,卻不能否定她的未來能力也同樣達不到,如今,她努力了,也做到了,就差臨門一腳的功夫了,憑什麼呀?
就憑她白若溪,以色侍人嗎?劉思思心中不服氣。
她沒有理會白若溪的瘋言瘋語,而是對管家阿姨低聲說道:“管家阿姨,醫生這邊會照顧白若溪白小姐的,你跟我過來一下。”
又把預約好的護工叫了上來,對她說道:“照顧好白小姐,我們暫時有點事情,大概會在一個小時左右回來,這段時間便麻煩你了。”
護工點了點頭,從醫生手中接過白若溪的病床,協同醫生一起往特護貴賓病房推去。
見他們走遠了,劉思思才把電話又打了回去,電話一接通,她便開了擴音,說道:“陸先生,關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想對你做出陳述,因為我不想你從別人口中聽到加工過的版本。”
陸易有些疑惑,不知道家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因此,淡淡的哦了一聲,說道:“家裡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劉思思低聲嘆了口氣,說道:“不,或者說事情暫時已經解決了,陸先生,為了證明我的陳述的客觀性,我身邊還有管家阿姨在,如果你有什麼疑惑,或者對我的陳述有什麼懷疑的地方,儘管可以問她。”
陸易知道,一開始叫劉思思掌管陸宅,後來又因為擔心 她不專業,特意聘請了管家阿姨進來做事,兩人平日裡便有些不對服,這次,居然難得一致的要統一口徑,說不定是件很嚴重的事情。
因此,陸易也神色慎色的對著電話說道:“我暫時聽著,你說吧。”
劉思思見他知道管家阿姨的存在了,才又開口說道:“管家阿姨,你也跟陸先生打聲招呼吧。”
管家阿姨聽見是打給陸易的, 本來不敢輕易吭聲,怕他知道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責問她,但聽到劉思思這麼說,還是開口打了聲招呼,說道:“陸先生好。”
陸易淡淡應了聲。
劉思思這才接著說道:“陸先生,今天白若溪小姐汙衊我偷她母親的項蓮。”
陸易在電話那端驚訝的啊了一聲,說道:“你接著說。”
陸易知道這件事情如果只是簡簡單單的汙衊,依劉思思的性子怕是不會給他打電話,定然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這才讓她給他打電話的。
劉思思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因為白若溪白小姐冤枉我,我便提議搜我的房間,誰知道白若溪小姐並沒有在我房間裡找到她媽媽的項蓮,心裡多少有點惱羞成怒,便打了我一巴掌,這點你可以讓管家阿姨說說是不是確有其是,還是我劉思思在這裡胡編亂造。”
管家阿姨對著劉思思手中的手機話筒處,說道:“哎呀,陸先生啊,確實是這回事啊,劉思思小姐確實沒有說謊啊,白若溪小姐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到了劉小姐的臉上,我攔都攔不及的啊。”
陸易聽了管家阿姨的話,卻仍然沒有吭聲,因為他聽出了劉思思接下來還有話說,事情肯定往更嚴重的地步發展下去了,再聯想到,到現在為止都沒有聽到白若溪的聲音,他不由得有些擔心,張口便問道:“白若溪現在在哪裡?”
劉思思自嘲一笑,說道:“白小姐現在好好的,陸總,你可以接著聽我講嗎?”
陸易心中越發不好,卻不露聲色,說道:“我在聽,你講。”
他沒有注意到劉思思已經悄然變換了稱呼。
劉思思便接著說道:“由於白若溪打了我一耳光,我從小長到這麼大,還沒有人敢打我耳光,我便動手用凳子砸了她的頭,現在她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
陸易呼吸一頓,說道:“繼續說!”
劉思思說道:“醫生說,她頭上的傷並無大事,只是,她……”
劉思思猶豫再三,依然是不知道該 怎麼開口,她與陸易短暫打過交道,自認為他是個極富個人魅力的男人,但是,她依然不知道陸易會對接下來她將要說的事情,會做出什麼處理。
是會認為她劉思思,惡人惡狀,還是看透白若溪的險惡用心?她不知道,因此,不敢輕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