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檣,你說卡塞爾學院會是什麼樣的啊?”她旁邊的穿著紫色衛衣的夏彌滿心好奇的問道。
對於這個西方的南翔,專注於屠龍一百年的學校,她真的有些好奇。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蘇曉檣攤手道。
她那個老爹甚至動用了關係,問了美國這邊的合作伙伴,可是對卡塞爾學院的訊息依舊一知半解,這就像是一個處於迷霧中的學院,在親自接觸之前你始終無法看清它的真面目。
幾人身後不遠處,一個穿著有些髒亂的花襯衫,一臉絡腮鬍,好似流浪漢的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過來,聽到幾人的對話後不由得眼睛一亮。
“你們也是來入學的?”他開口問道。
蘇曉檣扭頭一看,一股酸臭味撲面而來,她不由得拉著夏彌後退了幾步。
成就先天道體之後,身體無塵無垢,同時愈發強大的感官也使得她五感更加靈敏,這點有利有弊。
起碼現在對於普通人身上散發的體味她都不太能受得了了,就算是她老爹現在都無法靠近她一米以內,這也讓她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印象,這還是面對普通人,對邋遢的就更別說了。
即便眼前這“流浪漢”的體味對一般人來說其實不算太重,但蘇曉檣真心受不了。
還好夏彌姐的身體是香噴噴的。
捏著香軟的小手,蘇曉檣回望了一眼夏彌,由衷的露出一個笑容。
一起捱過炮的戰友,就是不一樣。
“哎哎,不至於吧,我可是好人。”那‘流浪漢’見狀有些委屈,忍不住又往前湊了一步。
“站住!”蘇曉檣連忙喝了一聲,冷言道:“再靠近,打斷你的三條腿。”
這‘流浪漢’身上食物殘渣的味道混合著汗味,哪怕隔著三米遠她都感覺不舒服。
‘流浪漢’聞言嚇得身體一顫,訕訕的停下了腳步。
“咳咳,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摸了摸自己稜角分明的臉龐,他不由暗自感嘆:難道是幾天不洗澡所以被該死的灰塵遮住了這帥氣逼人的英俊面孔。
接著他又有些幽怨的說道:“我是芬格爾·馮·弗林斯,算是你們的學長,不是流浪漢。”
見到蘇曉檣那明顯不信的眼神,他還從背後的挎包中掏出來課本,一本混合著拉丁文和英文的課本。
“那這位學長有什麼事嗎?”
蘇曉檣見狀信了幾分,收斂起了眼裡的厭惡,但是身形依舊離著三米遠。
芬格爾有些尷尬,這樣他還怎麼接話,不過終究是臉皮比城牆厚的傢伙,他舔著一張臉說道:“兩位學妹,還有這位學弟,我已經幾天沒吃飯了,能請我喝杯可樂嗎,最好再來個漢堡。”
聽到要請客,路明非下意識的捂緊了自己的錢包。
他現在身上可只剩下二十美元了,原本嬸嬸是給了五百美元的生活費的,但是過芝加哥海關的時候,他帶的十幾張盜版光碟直接被那個胖警察給抓獲,還繳納了一筆讓他心驚膽戰的罰款,真是一次難以忘懷的體驗。
聞言芬格爾只能眼巴巴的看向蘇曉檣和夏彌。
受不了這油膩學長的噁心眼神,蘇曉檣最後還是請了他一個漢堡和可樂,路明非也有份。
作為頂級小富婆,特別是家裡生意現在越做越大,老爹幾筆投資都有如神助的情況下,她真的不缺錢。
真要論財富,就連國內那位明面上的首富現在都不一定比蘇父有錢。
“謝謝老闆,老闆大氣。”
芬格爾在一邊啃食著漢堡,笑的像一朵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