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我沒惡意,。”
劉遠山在這一段不算長的奔跑距離中,曾經無數次告訴自己:媽b的,再追十步,追不上就不追了,但每次都強撐下來,因為他不努力,沒人願意救他那個敗家的兒子。
“……你追我幹什麼。”黎辛辛張口問道。
“我是明明的父親,,想找你談談,只問問情況,不幹別的。”劉遠山扶著膝蓋,劇烈咳嗽著,調整了半天,才語氣平穩的回了一句。
“……你報警了。”
黎辛辛謹慎的問道。
“你看我拿著行李,這麼晚趕過來,身邊也沒有別人,怎麼可能報警,姑娘,你放心,我知道這事兒不怨你,我真就是想問問情況。”劉遠山沒往前走,而是極力解釋道。
“噗咚。”
黎辛辛聽到這話,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不少,扔掉轉頭,完全不顧形象的坐在了地上,隨即劇烈喘息著,如果說她是二十二歲的年齡,那必須要擁有一個六十歲老太太的身體,天天熬夜,身體早都廢了。
……
十五分鐘以後,劉遠山父母,起碼有十年時間,沒有坐在街邊大排檔上了,對面的黎辛辛,也沒什麼胃口,喝了口礦泉水,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問吧。”
“……我想知道,明明到底怎麼了,他為什麼會欠別人五百萬。”劉母焦急的問道。
“我也就知道一點,他來找我以後,在這兒呆了一天,晚上我們去拿鐵玩,他叫了幾個重慶的朋友,全是有錢的花花公子,喝酒聊天的時候,劉明明好像談到了跟誰有仇,他的一個朋友說,自己認識社會上的人,只要劉明明願意掏錢,啥仇啥怨人家都能解決……至於事兒辦沒辦,我不清楚,也不想多問,這對我沒啥好處,當天晚上,我們一大幫人就去了明明朋友的別墅,玩了一晚……。”黎辛辛眉頭微皺,語氣簡練的說著情況。
“等等,一大幫人。”劉遠山一愣,打斷了一下。
“……嗯,一大幫人。”黎辛辛停頓了一下,點頭回道。
劉遠山夫婦,相互看了一眼,默然無語,隨即沒再提這個事兒。
“第二天,我和劉明明回到賓館睡覺,也沒發生什麼事兒,但他好像接了幾個電話,但都是揹著我,我也沒在意,剩下的一天時間,我帶著劉明明玩了幾個景點,晚上回去的時候,他說他不想住賓館,要去我家,我想了一下就答應了,但我們剛到家,就被三四個人堵住了,其中一個好像說,沒有錢,就別他媽扯這個事兒,然後劉明明就被架走了,我被扔在了樓道里,很害怕,看那幫人都挺狠的,好像還有槍,我覺得事情不好,就算他們不找我,警察也會找我,所以我就要跑了,這不,剛想回拿鐵找朋友拿點錢,就被你們抓到了。”
黎辛辛平淡的把事情經過,訴說了一遍。
“買兇殺人,,,他是越玩越大了,。”
劉遠山摘下眼鏡,無比煩躁的回了一句,想了一下,又衝黎辛辛問道:“你聽清楚,他跟誰有仇了麼。”
黎辛辛仔細回憶了一下,隨即說道:“好像叫什麼南,還是東北的,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向南,。”劉遠山脫口而出。
“對,就叫向南,。”黎辛辛立馬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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