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猥瑣男捂著鮮血直飈的腦袋,恐懼不已地摔在地上,一看身前五個人來勢洶洶抄著傢伙,可把他嚇死了!
“你,你們是誰……”
猥瑣男很是恐慌地叫著,倒在地上蜷縮了幾步,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似要尿褲子。
“我是你姥姥!”
吳曉靜一點都不客氣,抄起大扳手對著猥瑣男再次敲去,這一扳手下去,猥瑣男臉骨都碎了,疼得他像泥鰍上沙灘,猛地抽出起來嗷嗷大叫,毫無還手之力。
“救命啊!救命啊!有入侵者!!!”
猥瑣男好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歇斯底里嚎叫著,可是任由他聲音再大,盡頭辦公部門的那三個男人是醉得毫無知覺,就算是打雷都叫不醒!
這一叫可把楊蕭嚇壞了,連忙一鐵鏟堵在他的嘴上,豎著劍眉警告道:“你再叫一聲試試,你想試試是看是你叫得快,還是我鏟子快!”
“嗚嗚嗚,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不叫,我不叫了。”
被挾持的猥瑣男就好像個無助的孩子,捂著流血的腦袋懇求著楊蕭的饒恕,低頭點尾像極了條哈巴狗。
剛才還神魂未定的妹子,一看楊蕭幾人,更是害怕得蜷縮在沙發上,精神分裂似的不斷喃喃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很有錢,不要殺我……”
吳曉靜跟沈明玉很是心疼地看著這個妙齡少女,從那張動人的俏臉看來,這個女孩頂多也就不出25歲,被這些禽獸撕爛的衣服,已經是破碎得沒能掩住關鍵部位,身上腿上全是被虐待的傷痕。
“不要害怕,我們不會殺你。”
沈明玉連忙安撫住這個妹子的情緒,把妹子抱進去她的懷中,大大擁抱後的妹子,情緒可算是穩定下來了一些,然而還是神情恍惚地叫著:“真的嗎,真的不殺我嗎,我很有錢,不要殺我……”
葉振雄皺了皺眉頭,攥緊手中的彎刀,嘆氣道:“精神的創傷,可是很難去撫平的。”
“瞧瞧你們這群禽獸人渣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媽的,老孃今天就要替天行道!呀!!!”
吳曉靜看著如此可憐的妹子,一腔怒火一肚子氣,抓起扳手就衝著猥瑣男敲去,猥瑣男嚇得放聲嚎哮,瞳孔狠狠一縮,兩腿一蹬眼珠子直往上翻!霎時間嚇昏了過去!
“咣~”
風馳電掣一瞬間,楊蕭死死用鐵鏟子擋下了吳曉靜的奮力攻擊,扳手敲打在鐵鏟上,激射出一股星火。
楊蕭回過神來猛一把抓住吳曉靜的玉手,很是無語大罵:“握草!小妖精你他媽還真準備殺人來了!?要是你殺了他那我們跟裡面那些人有什麼區別了!?”
“哼!這種人渣是死有餘辜!”
吳曉靜咬牙切齒,鼓著個臉腮,巴不得把猥瑣男扒皮抽筋油炸,然後放出去暴曬七七四十九天,最後拖出去餵狗!
“楊蕭說得對,曉靜,我們跟他們不一樣,雖然這種人就是活該千刀萬剮,但是我們都沒有權利凌駕在別人的性命上!”
沈明玉一番說辭,怒目注視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猥瑣男,懷中的妹子還是嚎嚎大哭,身體冰冷似水,抱緊沈明玉縮在她的懷中發抖,慘白的俏臉眼神早已空洞。
“啊!氣死我了,你們怎麼一個個都是聖母表!”
吳曉靜氣得把扳手往牆上一敲,簡直要暴跳起來,豐滿的大胸脯起伏得厲害。
“不是不能殺,而是不應該我們親手處決!這種人應該留著他們自生自滅,違背了人的本性,一旦開始濫殺,那麼以後就會覺得殺人是間平常事,終有一天自己的本質也會跟著改變。”楊蕭淡淡道:“我們把他們綁起來,留著他們肯定還有作用,這些人作惡多端,跟安置營的那些人渣沒兩樣!到時候我們把他扔出去街上引開喪屍注意力,給我們爭取逃離時間,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
楊蕭的一番說辭,終於才把怒氣騰騰的吳曉靜說服,吳曉靜氣呼呼地鼓著個嘴巴子,狠狠地瞥了眼昏死過去的猥瑣男,很是不高興!
“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還能怎麼反駁你?你說什麼就什麼吧!”
手電筒照亮的走道上,吳曉靜最終還是妥協了,這使大家都如釋重負鬆了口氣,鎮定過後連忙回過頭去看了看盡頭的辦公廳,見房間裡的三個醉鬼沒有醒來,眾人都不易擦覺地卸下了心頭的緊張。
“雄哥,趕緊四周找找有沒有繩子,我們把裡頭那三個醉鬼綁起來,免得夜長夢多!”
楊蕭叮囑道,葉振雄一點頭,拿著手電筒組轉身跑進去辦公部門裡面。東翻西找,找了好半天沒找到能綁的繩索,最後只能把窗簾割斷,撕成條狀利用。